下的?”郝溢庭低头一边看书一边问,宁儿反倒自己没有上课的页数,告诉郝溢庭。
郝溢庭嗯了一声:“今天把一个单元看完,之后看其他的。”
宁儿没有说话,一个单元,倒也不多,问题是他真的能给她补好么?
事实证明,郝溢庭在学习方面确实是个神话,别人讲一个小时的课程,在郝溢庭的面前,根本不用时间。
“这种题,你记住,但凡事出现的,都是‘混’淆视听的,字面上的都是虚晃,要懂得活学活用,死记硬背没有用,你只要读懂了,很快就能看懂,方程式只是一个构架,想要记住就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是用什么样的标记记住,像是这样。”
郝溢庭起身,拿着粉笔在已经准备好的黑板上面,画了几条线,宁儿看了一会,忽然茅塞顿开,忍不住说:“原来是这样?”
“看来还不是很笨。”郝溢庭轻蔑的白了一眼宁儿,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十分钟,把刚刚我给你的题做了,我去一趟洗手间。”转身郝溢庭走了,宁儿看着书房的‘门’关上,马上做她的作业题。
书房的‘门’留了一条缝隙,郝溢庭站在‘门’外朝里看着,阿梅从楼下十分好奇的看着郝溢庭。
大少爷这是在偷看么?为什么要躲在‘门’外看。
其实郝溢庭现在才知道,有件事情他做错了,或许不让宁儿去学校读书是他最错的一个决定了。
宁儿确实很想学习,平时看宁儿是个没‘精’神美的人,但是面对学习,面对书本,就会看到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人。
转身郝溢庭去洗手间了,宁儿好像是听见房‘门’响了一下,但转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郝溢庭出题很难,但是宁儿结合郝溢庭给她的方程结构图,很快把题做了出来。
郝溢庭回来,低头看了一眼,不经意的嘴角竟然笑了那么一下,宁儿有些不能确定,到底郝溢庭是不是真的笑过。
“如果想去洗手间,最好现在就去,一会我不希望我给你做讲解的时候,你突然和我说要去洗手间,影响我的贯通‘性’!”
郝溢庭一边收拾着手中的书本一边说,宁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讲课还有贯通‘性’。
不过宁儿在郝溢庭这里收益颇丰,所马上去了去了洗手间。
楼上的洗手间就要回去自己的房间,宁儿去了楼下的洗手间,方便完就打算回来了。
走到楼梯口发现阿梅在偷偷的发笑,而且是对着她的。
“阿梅,你笑什么?”宁儿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阿梅,有什么好笑的,她的衣服穿反了,还是脏了?
低头宁儿还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但是都很好,什么都没有啊。
“没什么,阿梅只是高兴。”听到阿梅说宁儿也想到了什么,阿梅一定是觉得郝溢庭对她已经好了。
宁儿白了阿梅一眼,好不好的别人怎么知道,转身宁儿回了楼上。
正要进去,听见书房里面有电话的声音,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宁儿推开‘门’进了书房,结果书房里面竟然没有人,也不知道郝溢庭去了哪里,刚刚她离开的时候,郝溢庭明明就在书房里面,怎么这么一会人就不见了?
郝溢庭的手机就放在书桌的上面,可能是早上进来的时候放下,给他忘记了。
宁儿没有去接听郝溢庭的电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什么人这么久了还是不停的打。
结果看了才知道,原来看了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奕家媛,郝溢庭的那个初恋。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名字还照片,宁儿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电话到了一定时间,自动转到了语音留言信箱。
“我是郝溢庭,现在不在国内,有事请留言。”
“溢庭,我是家媛,你为什么去国外?不是说好一起去大屿山么?你临时不陪我了,也不和我说,我都已经把机票买了。”
宁儿正听着,郝溢庭推开书房的‘门’进来,宁儿微微的愣了一下,转身看着郝溢庭,本以为郝溢庭会责备,没想到郝溢庭竟走过去,拿了一本书看,根本没有例会电话里面说的什么。
奕家媛又说了一会才把电话给挂上,郝溢庭拿起手机划了一下,跟着手机关机。
手里的书放下,郝溢庭看向宁儿。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以前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我喜欢过奕家媛,可能也爱过,因为她走以后我一直在想她。
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不清楚我是不是爱她。
我喜欢过家媛,至于爱,一直也不确定。
她走的那天,是我决定要和她表白,确定关系的那天,虽然我们一直在一起形影不离,也牵过她的手,甚至是抱过她,但是我们之间始终清清白白。
我想确定关系之后,在做该做的事情。
但是她在我要表白,要确定关系的那天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