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人说起话来。
宁婳儿这才知道,郝家还有那么多的故事,原来郝溢庭和郝溢丰他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弟,难怪面和心不合的。
进郝家之前,宁婳儿也只是知道,郝粤天娶过两个老婆,没想到郝粤天在外面还有一个老婆。
要不是都死得早,郝粤天说不定……
宁婳儿想想叹了口气,其实郝粤天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花’心男人,建一个喜欢一个,说是喜欢,也只是好听罢了,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歇够了宁婳儿跟着郝溢鸣去了山上,已过去就成了焦点人物,服务生都围着宁婳儿问东问西,还说宁婳儿漂亮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漂亮了么?”宁婳儿默默自己的小脸蛋,讶异的瞪着大眼睛看对方几个。
她怎么没觉得自己漂亮了!
晚上十点钟了,宁婳儿才从餐厅的前台下来,累了找了个地方坐着。
经理贴心的给送了一杯提神的咖啡,宁婳儿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一旁的郝溢鸣正被几个人围着掰腕子。
不过看情况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宁婳儿其实是有点玩的野了,出来了就不想回去。
“经理。”宁婳儿看着经理站她面前没走,抬头叫人家。
经理可是个老好人,宁婳儿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好意思走呢。
“什么事?”坐下了,经理一脸怡然自得的样子。
宁婳儿就奇怪,你有什么事那么高兴,每天都笑的那么和蔼好看。
“你们这里请不请人?”宁婳儿觉得自己‘挺’傻的,干嘛要问这种话,就算是请人,她也来不了的。
经理愣了一下,笑说:“我们一般不请‘女’孩,不过要是你,我可以给你问问,兴许老板会网开一面,卖个人情给你。”
“老板?你不是老板?”宁婳儿一直以为经理就是老板呢。
“我不是,我就是个打工的。”
“那你们老板是个什么人?很大年纪了吧?”
“和我差不多,比我还年轻一点,长得不错,就是脾气坏了一点,很有‘女’人缘的。”
经理不经意的朝着郝溢鸣那边看了一眼,嘴角噙着笑。
宁婳儿哦了一声,手托着腮又问:“为什么会卖给我面子?”
“婳儿漂亮,老板喜欢。”经理回答的一点不切实际,宁婳儿摇了摇头,经理一点不诚实,分明是那话敷衍她。
“婳儿小姐。”经理忽然看向宁婳儿那边。
宁婳儿随即嗯了一声,大眼睛水盈盈的闪烁着。
“如果这里‘交’给你打理,你原意收下么?”
“怎么会给我呢?我和你们老板也不认识,而且,唉,我又不会打理餐厅,我脸洗杯子都不会。”
想到自己打了那么多的杯子,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能还完一屁股的欠债,宁婳儿就心有余悸,她怎么会那么笨?
经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起身朝着郝溢鸣他们走去,宁婳儿也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等宁婳儿醒了,人竟然在郝溢鸣的背上,发现郝溢鸣正背着她一步步的朝着山下走,已经快走到地方了。
宁婳儿的脸上一红,忙着拍了拍郝溢鸣,从郝溢鸣的背上下来了。
郝溢鸣转身看了一眼,而后转身继续朝着山下走。
宁婳儿‘弄’了‘弄’自己的头发,忙着跟上去。
“谢谢你!”
“不用。”一边走郝溢鸣一边回答。
宁婳儿努力努嘴:“你应该叫醒我的。”
郝溢鸣又看了一眼宁婳儿:“我叫了,但你没醒。”
宁婳儿小脸上一滞,彻底没话可说了。
走了一路,终于走到地方了,夜晚的山路上比白天安静许多,比起刚刚来的时候,宁婳儿心情坦‘荡’了许多,起码不觉得害怕了。
上了车,宁婳儿挽着脖子上的项链,不是找回来了么,就一直带着,没事的时候就用手转来转去的玩。
郝溢鸣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
沿途,一只手驻在车窗上面,一只手按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宁婳儿看着,突然发现郝溢鸣的眼睫‘毛’长的比她的还要长,顿时瞪圆了眼睛,仔细的观察期郝溢鸣。
车子倒了地方,宁婳儿才不看。
等着郝溢鸣存了车子,宁婳儿才跟着郝溢鸣回去学校。
途径甬道那边郝溢鸣问宁婳儿:“最近还有人送情书么?”
宁婳儿摇了摇头,一脸的莫名:“为什么没人送了?”
宁婳儿还觉得奇怪。
“我看不懂,自然就没人送了。”
郝溢鸣边回答。
宁婳儿点了点头,他这种文化课一节课都不去的人,看不懂也很正常,就
是那些人,太傻了,连这些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