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气了。
出了门照旧郝溢鸣开车,宁婳儿和郝恩希坐在后面,郝卓新也从别墅里出来,很想要坐车又不上来。
郝溢鸣看了一眼五妹郝卓新:“你到底上不上来?”
郝卓新白了白,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骨子里还是瞧不上宁婳儿。
郝恩希看了眼身边的宁婳儿,宁婳儿倒也没功夫理会,转开脸自顾自的去看风景。
几个人一路上也都没说什么,到了学校各自下车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去自己的寝室那边。
郝溢鸣存好了车子,也回去自己寝室那边看了一眼。
八点钟宁婳儿去上课,课堂上睡着了,结果给老师叫到门口去站着,郝溢鸣正好经过,看见了,走过去拍了一下宁婳儿。
“站着都能睡着,昨晚你没睡觉?”
郝溢庭就是奇怪,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急急忙忙就跑回去了,现在又衣服睡不醒的样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
宁婳儿没睡好,又给郝溢鸣吓到,小脸上一阵难看紧绷,说话也都带着刺。
郝溢鸣抬起手敲了一下宁婳儿的脑门:“说你两句,还顶嘴。”
宁婳儿眉头深锁,简直气得不行。
老的欺负她,大的欺负她,现在连小的都要欺负她了。
咬着嘴唇,宁婳儿抬起手正想要还回来拿一下,郝溢鸣反倒敲了教室的门。
当当两声,教室里面老师叫人进去。
宁婳儿脸上忽地一下白了,老师肯定以为是她敲的门!
不想,郝溢鸣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对着宁婳儿的班主任说:“我表妹的身体不适很好,昨天晚上因为发高烧一夜没睡,今天本打算请假,但她执意要来上课,我路过看她站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上课打瞌睡了,我想给她请一天的假,不知道能不能带着她去趟医务室那边?”
郝溢鸣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班主任是个女人,且是个年纪不大的,今年也才二十六岁。
实际上年龄和郝溢鸣还是差不多的。
郝溢鸣人长的精神不说,此时又这么会说话,班主任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何况郝家是什么人,郝家三少又是什么人?
班主任当即给了宁婳儿假,“既然生病了就要多休息,去吧。”
班主任看了一会郝溢鸣,答应后转身继续讲课。
郝溢鸣笑了笑,转身关上门从教室里面出来,看向宁婳儿。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抬起手,郝溢鸣拉着宁婳儿边走,宁婳儿在后面却踉踉跄跄的不愿意。
她没事,为什么要去医务室?
傻子都看出来的事情,唯独宁婳儿没看出来,郝溢鸣挺无奈的,这丫头何止是脑子不灵光,简直就是个低能的。
走出教学大楼郝溢鸣才把手放开,转身看着机器不情愿的宁婳儿。
“不舒服就在外面透透气,读书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不是所有人都学有所用。”
说完郝溢鸣转身便走,宁婳儿在郝溢鸣的身后仔细想了想,觉得郝溢鸣说的话不无道理。
纠结了一会,迈步还是跟了过去。
郝溢鸣看着不无证,但人还不算坏,人也算有面子,在学校里面跟着郝溢鸣似乎有很多的好处,宁婳儿想想,还是跟着郝溢鸣的好。
免得被那个班主任老师看到,亦或是教导处的主任,问她为什么到处闲逛,她没有理由。
天气热,郝溢鸣挑这地方走,开始沿着墙边,后来去的树下。
上课时分,树下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斑驳处凉爽惬意,宁婳儿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脚步自然而然的舒缓了许多。
郝溢鸣看了一眼宁婳儿,心底好笑,这丫头怎么那么傻?
走了一会:“累了?”
郝溢鸣会头问宁婳儿,宁婳儿抿了抿嘴唇:“我有点困。”
昨晚没睡好当然会困,两个大烟熏的黑烟群,真难看。
“你想回寝室的话,我给你弄张病假条,你好好休息两天,要是不想回去,在这里睡一会也行。”
郝溢鸣看了眼身旁的大树底下,宁婳儿顿觉遇上了脑袋进水的人。
“你要我在树底下睡觉?”
宁婳儿十分鄙夷的白了一眼郝溢鸣,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题。
树底下怎能睡人?
郝溢鸣毫不介意的瞄了一眼宁婳儿,跟着绕道树后面,席地而坐,靠在树下。
宁婳儿绕到树后,低头硕大的眼眸盯着郝溢鸣英俊不凡的脸看着,目光淡淡的带着点讥讽,觉得树下根本就不能睡觉。
郝溢鸣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宁婳儿干净透彻的小脸,拍了拍身旁的地方,“你睡我身边,我保证不会出事。”
宁婳儿才不相信,转身要走,转了身又转身看郝溢鸣。
郝溢鸣仰起头靠在大树上面,迷上眼睛,俊脸上一片安静祥和,与以往全然不同
的面容。
宁婳儿想想,走过去坐到了郝溢鸣的身边,郝溢鸣仍旧靠在树上靠着,一条腿伸长,一条腿完全,手随便的搭在身边,呼吸轻飘飘的从鼻翼里呼出来。
宁婳儿现在觉得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回去寝室还要很远一段路,不回去总不能回去教室里面。
树下凉爽,歇一会也是好的。
菁成大学的树和菁成大学一样,已有百年的历史了,树干粗壮的两个人围成一圈才能抱住,靠着宁婳儿和郝溢鸣两个人丝毫不显拥挤。
郝溢鸣靠着一边,宁婳儿就靠着另外的一边。
宁婳儿昨晚睡的太少了,原本就在教室外面睡的迷迷糊糊,此时靠上粗壮的树干,吹着凉爽的风,没有多一会宁婳儿便睡着了。
等到宁婳儿都睡着了,郝溢鸣才从旁边把眼睛睁开,转过脸朝着身边已经熟睡的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