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个人眼里透出的兴味都传递了几分意外和以往不曾有的类似于敬意的东西。
丝丝没料到这些眼高于顶的二世祖们,居然会主动跟她打招呼,受宠若惊的同时又尴尬的忙着回应。
她站起来时郝溢庭抬手拉了下,丝丝局促当下又坐了回去。
莫名的体会到高人一等的感觉,那种会令人飘飘欲仙的崇高感会令人上瘾,毫无预兆就勾起了心底潜藏的虚荣心。[看本书请到
刚才就动摇的心,此刻瞬间就崩塌了。
无法阻挡太子爷的魅力和他地位带来的优越感,这样的男人,哪怕在他身后站着,也是无上荣耀吧。
六月大概在十二点才来,六月是唯一一个无视郝溢庭身边女人的人,一来就直接坐在了郝溢庭另一侧。
“为了来陪你,我可是把休息时间都牺牲完了。”韩六月怨念了句,指着桌上的酒,挑了眼神儿看郝溢庭。
郝溢庭情绪好了不少,还真起身给她倒酒。
丝丝一见郝溢庭起身,赶紧上前帮忙。
“溢少,我来。”
郝溢庭坐了回去,六月这才正眼看丝丝,懒洋洋的后仰在沙发上。
“哟,新欢?”
六月挑着笑意不怎么走心的问了句,其实就是没看上眼,就那穿着打扮,还轮不到她正眼看人。
郝溢庭不置可否,脸上笑意不明。
六月又瞧了眼丝丝,环境昏暗,有些看不真切,但外形还是能看的,有胸有屁股,长相清纯的女孩儿穿得这么暴露,自我矛盾也是一种营销手段么?
女人跟男人看女人,感觉差了很多,林涣和郝溢庭都觉得丝丝像某人,可六月愣是没透过丝丝想起某人来,因为形象差了太多,特别是身上那股子风尘味,是脸蛋怎么清纯都无法掩盖的。
郝溢庭接了丝丝递来的酒,转手递给六月。
“明天还有手术?”郝溢庭笑问。
六月抿了口酒,点头:“是啊,烦了。”
不好玩儿,每一行做久了都会厌倦。
“哟,这是韩六月会说的话?”郝溢庭打趣了句。
六月是他们这圈子唯一的女人,交情都不浅。因为她主攻专业的性质,所以朋友圈小聚,话题百无禁忌。有时候黄段子是助兴的好东西,六月绝对不是那个扫兴的人。
“太子爷言下之意是想说什么?”六月轻笑:“职业病,现在我一看到男人首先想的是这人尺寸正常不,有没有过长,时长是不是正常的。而不是这人性格如何,人品如何。猜测的是这男人那玩意儿跟身高是不是正比,有没有性方面的困扰。我觉得这工作长期下去,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郝溢庭被韩六月这话逗乐了,大笑问道:“所以男科女医生的困扰是看多了那物,影响性福?”
“我得承认是有影响的。”六月笑答。
丝丝在一边脸色爆囧,好奇的看向六月,身边也有开放的女人,私底下也会说些大尺度的话,可从来没见过女人跟男人聊得这么开放的。
韩六月的长相不是美艳精致型,她是百分百的气质女人。衣着品味相当高,且眼睛很毒。
真正的优雅不是将世界前几的奢侈品全堆在身上,而是穿出自己的味道,低调而奢华,身上大到服饰小到指环,每一处都相当考究且分外合适。甚少有女人在韩六月面前不感到自惭形秽的。
郝溢庭抖了抖眉:“医者难自医,我开始为你担忧了,只要你有需要,必要时,本少爷可以献身。”
“溢少的牺牲,我哪敢受?”
“朋友嘛,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郝溢庭乐呵道。
韩六月缓缓摇头:“这话说得像是我占了大便宜。”
郝溢庭哈哈大笑,这边气氛忽然好得不像话,那边林涣又凑了过来。
“哟,六月一来,溢少立马就眉开眼笑了啊。”
林涣直接坐在韩六月旁边乐呵,已经没地儿给他挤了,他在扶手上也能凑合一下。
就因为六月瞧不上林涣,林涣被那贱兮兮的心里左右,就非要跟在六月左右。
六月本想推开林涣来着,可一听林涣这话,微微侧目。
什么意思?
“溢少来这还能下脸子不成?”六月故意问了句。
林涣见六月答话,赶紧笑说:“那是,你来不久前才碎了只杯子,今晚不是你过来,咱们太子爷那脸子得拉一整晚吧。”
郝溢庭面色淡淡的,脸上笑意极浅,六月心下开怀,转向郝溢庭:“哟,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这是?溢少居然这么给我六月的面子?”
“得了,听他胡诌。”郝溢庭一把夺过六月手里的酒杯,直接搁在桌上。
丝丝那酒就倒太多了,郝溢庭六月已经喝了大半,所以才夺了过来。
“溢少!”韩六月无语,郝溢庭笑:“喝不少人,女人在外面还是少喝点酒。”
韩六月此刻的心,仿佛被一根极细极
细的针扎了一下,又疼又痒。
她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是个极细心的男人,他的细心体贴和绅士风度是足以令每个女人沦陷,这无关他的身份,单纯的人格魅力。
“别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往后可千万别多管我的事儿。”
韩六月大笑着掩盖心里的异样,这是不该自己正视的感情,她不想今后,连陪他喝酒的“哥们儿”都没得做。
郝溢庭耸肩,示意她随便,他不插手就是。
可六月却像忘了似地,一整晚都没再碰酒杯。
当然,为了让自己看来正常,她破天荒的跟林涣聊得莫名“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