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痛!”魏央被亲得狠了,凌岳嘴边不是特明显的胡渣印在了她的脸上,扎得她生疼,惹得小手儿扑棱扑棱地试图推开这个发了失心疯的男人。
“痛?”魏央一喊痛,凌岳便想到了魏央紫黑的手腕,紧张地松开了她的双肩,将她的手腕轻柔地翻看了一遍,然后果断地抱起了她,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我们去哪里?!”魏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抱住了他的脖子问道。
“我们下山,让凌鸿颜看看你的手腕。”见魏央瞪大了眼睛,凌岳还以为是因为不能继续这一次的两天一夜的旅游而不高兴了,便哄道:“乖,等手腕好了,再带你来。”
“额,可是,我的手腕没事了,不怎么疼了,你看。”魏央这才明显凌岳似乎是误解了她痛的地方了,说着,她还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惊得凌岳赶忙将她放回床上,禁锢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动!”凌岳皱着浓眉,加大了音量。
“哦!”魏央乖乖点头,然后说道:“我刚刚说痛,不是手腕痛,而是这里!你看啊,都被你亲的!”她指了指自己红彤彤的嘴巴,委屈地瘪瘪嘴。
“……”凌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倾身又将她吻住,亲了好几下,令她嗷嗷直叫后,又问道:“是这样弄痛你了?”
魏央气得瞪大了眼睛,刚想插腰大吼,没想到手腕扭得太用力,疼得她顿时飙了泪。
“冒失的性子什么时候改!”凌岳见此,眉头皱得更紧,手下里却温柔地将那可怜的小手裹在了大掌中,慢慢地揉搓着。
“不过老大,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有胡子啊!”魏央眨了眨无辜澄澈的双眸,说了一句让正好路过的弗雷斯喷饭的话。
他哈哈笑着将虚掩着的房门推开,然后说道:“魏央你真是太搞笑了,没有胡子的男人那是太监!太监你懂吗?就是华夏国古代皇宫的那种男性仆人,好像古罗马也有类似的。”他见魏央的发色和眸色,便觉得她不太可能是东方人,便解释了一下。
“弗雷斯,你这是要去……?”知道凌岳快要发飙,魏央忙将他的手臂抱住,然后转移了话题。
见魏央指着自己腰间的绳索,弗雷斯解释道:“我去攀岩,这个旅馆后面有一个半人工的攀岩场地。要不你和你老公也来玩玩?希伯来他们已经在那里了。”
“我不去了,你先走吧。”魏央扬了扬自己的手腕,然后说道。
“天呢!这才多久没见,你的手腕怎么就这样了?”弗雷斯惊声喊着,然后扭头对凌岳严肃地说道:“家暴是不可以的。”
“噗……哈哈哈,弗雷斯,你别说了,快去攀岩吧。”不然你可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魏央在心里加了一句,然后多解释了一句:“不是我老公弄的,我自己不小心呢。”
弗雷斯还是不怎么相信,他一见凌岳就觉得他不是好人,虽然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大叔级的高富帅。
“他疼我还来不及!”魏央嘿嘿地笑了笑,这个缺根筋似乎真的很好玩啊,知道凌岳可能真的动了杀心,便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一口。
凌岳暗暗骂自己没骨气,明明刚刚还怒火万丈得杀人,但被魏央这么一亲,什么怒火就都没了,最多还升起些欲火来,他在心中微微叹气,然后伸手爱宠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那眼神柔和得,让弗雷斯啧啧称奇,瞬间就确定了,这个严肃的男人,绝对是喜欢魏央的,那么就肯定不会伤害了她,这手腕的伤恐怕也是不小心弄出来的。
他表示懂了的点点头,然后挥挥手出了门,顺便还在关门之前探头说了一句:“那啥,你们一定是新婚夫妻吧,要好好玩哦……”他暧昧地笑了笑,迎来了一个魏央抛射的抱枕。
待弗雷斯关上了门,魏央却羞得红透了脸,她转头就见凌岳看着自己,便气呼呼地骂道:“你休想!”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呢!怎么能就这样那样的!
凌岳平静地移开了目光,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拿下魏央,毕竟再过段时间他就得腾出至少半个月的时间进行初步的修炼,在这段时间里,要是魏央被别的男人占去了便宜,那他不是亏大了!
休息了一下午,魏央终于睡饱了,吃过了晚餐,洗完澡后正要睡觉,房门却被敲响了,是个服务生。
他在得到魏央允许后走进了房间,只是站在门口,弯了弯腰,道:“对不起打扰了,我来提醒两位客人,明天下山之前,可以去看一看美丽的旭日,那种壮丽的场景,一定能让你身心愉悦的。那么打扰了,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魏央点了点头,那服务生就走出了门,轻声将门关好。
过了一会儿凌岳也洗完了澡出来,他只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问道:“明早想去看吗?”他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已经听清楚了外面的话。
“唔……想,我从来没有在山上看过日出,那场景,一定很美丽。”魏央有些向往,她只看过海边的日出,那艳红胜火的骄阳跃出海平面的场景,她还记忆犹新。
“你起
的了床吗?”凌岳直白地问了这样一句话,戳中了魏央的伤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