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桥上愚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好像没有听见。
城决默了默,还是沉默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城决离开后,躺在床上的桥上愚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他搞不明白现在的城决在做什么。
婚礼已经举行过了,亲吻、□□……各种亲密的举动,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事到如今,城决却连和他睡在一起,都紧张局促的去来寻求他的同意。
纯洁的好像才情犊初开的初中生一般。
这实在是过于的令人费解。
他不知道现在城决又有什么打算,却也懒得去揣测。
他太累了。
他不想动,不想吃,只想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或者任何地方都行。
让他一个人呆着,谁都别来打搅他。
桥上愚再次闭上了双眼。
闭上双眼后,很快,噩梦再次将他吞噬。
梦境里,他孤苦伶仃,无法向任何人求助。
耳边,是母亲在不断指责着他的愚蠢。
当初他天真愚蠢的追求城决的画面不断在他的脑中回放。
他在梦中不管是捂住了双眼还是耳朵,都毫无用处。
他的情绪开始逐渐崩溃。
崩溃之中,凌晨三点,他在睡梦中再次惊醒。
一整天没怎么喝水,除了城决刚才喂的两口,他一整天也没怎么吃饭。
他的嗓子又干又疼。
他手脚发软的掀被子起身,来到房间内的茶几边,拿起玻璃水杯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他端起水杯才喝了一口,因为手上没力气,所以水杯一时没抓稳,一下子摔碎在他的脚边。
望着脚边的玻璃碎渣,他怔愣的弯腰,俯身徒手去捡玻璃碎渣。
尖锐的玻璃碎渣将他的掌心划破,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渗出,他注视着眼前猩红的血液,一动不动。
好像魔怔一般,他静静地看着,移不开眼。
另一边。
城决躺在卧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如何也睡不着,城决扶着额头起身,索性下床,决定回主卧。
就算是回到主卧睡在地板上,感觉也要比睡在没有桥上愚的客房更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