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就像是受惊的仓鼠一样瞪起眼珠,抿起嘴唇,鼓起俩腮帮子,“……”
“吃饭。”凡渡一屁股坐下来,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也被谢故带的那么没脑子。
谢故有毒,浑身上下都是智障病毒,整个一个行走的烈性传染源。
“都忘了。”凡渡自己感慨着,“咱俩物种都不一样,还怀孕,怎么不上天呢。”
他自己在这盖棺定论着,“要真怀了,我还上什么学,去申请一个医学奇迹去啊,全天下的alpha都要崇拜死老子了。”
谢故整个人从听到“生殖腔”“插进去”之后就不好了。
以他贫乏的生理知识根本想象不到这该是什么场景。
他一个人闷闷地吃完了一整碗面,都来不及回味是不是屎味的了。
凡渡就仿佛是一颗炸弹,用粗暴至极的方式,给他完成了青春期生理课的普及,完成了从小到大所有生物老师都没有完成的伟业。
谢故都他娘傻了。
凡渡悲伤了书包,看一眼谢故,“走了,上学。”
他紧接着就皱起眉,“你怎么不贴抑制贴?戴护颈?”
谢故也是刚刚才开始当omega,完全没有经验,“要……干什么?”
凡渡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他把昨天买回来的抑制贴找出来,撕下了一张hello kitty的,“过来。”
谢故默默地走到他面前。
凡渡简直是要操碎了心,“脖子转一下,腺体露出来。”
谢故扭转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凡渡也是第一次给别人贴抑制贴,他对准了腺体,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下一秒钟,他就将一个吻落在了谢故的腺体上。
“卧槽。”谢故惊呆了,“你干什么?”
“我得纪念一下。”凡渡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竟然完成了标记你这项人类不可能完成的壮举,登顶珠穆朗玛峰都得插个红旗呢。”
谢故的大脑都被那个亲吻个占据了,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这是……夸我?”
“我送你个电子秤吧。”凡渡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看看自己的脑仁有没有两克重。”
谢故这次听出来是骂他了,追杀着凡渡就冲出去,“狗贼凡渡——!”
他们俩一汽跑到了学校门口,冲着站在门口的教导主任点了个头,“老师好——!”
教导主任还不等赞扬一下团结友爱,下一秒钟,谢故就追着凡渡跑出去,“你给老子站住——!”
教导主任感觉刚出口的“团结友爱”这四个大字被风刮回来,啪唧一声,糊在了他的脸上,“……”
到了班级门口,他俩才是算是停下来。
“存档。”这次是凡渡求着他存档了,“不打了,太累了。”
谢故一整衣领,高贵冷艳地看他一眼,“哼!”
他走进了教室,默不作声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校服衣领全都拉起来,遮挡住了脖颈上的护颈。
凡渡也没有多嘴,谢故分化成了一个omega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去宣扬别人的伤口。
因为他知道那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