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学员目送两位导师坐上大g,才激情开麦。
“说好的导师与我们福难与共呢,为什么他们坐完冲锋艇坐大g,我们要坐大巴?”
沈寒:“你想坐大g?”
夏南恨恨捶椅背:“当然了。”
沈寒拍着大腿:“你早说啊。”
夏南:“早说就能坐?”
敢情这大g还有先到先得的规矩?
沈寒看了温年一眼:“别人我不敢说,但我哥肯定愿意跟你换。”
夏南沉默良久: “沈老师喜欢坐大巴?”
沈寒:“……”
温年:“……”
昨晚休息得好,今天又只录了五六个小时,不算太累,上车没多久,车上就响起吃鸡枪声。
沈寒本来正隐蔽着,整个人忽然开始东扭西晃。
“怎么了?”温年问。
沈寒难受得不行:“痒死了。”
本来还想伏击一波,实在痒得受不了,沈寒放了一个空枪,顶天立地站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的“还有谁!”的气息,让路过玩家大为赞叹,然后送了他一枪。
沈寒立刻扔了手机伸手去挠脖子上的小红包:“痒死了!”
后座的许一新“靠”了一声:“别说痒这个字,一说我身上都痒起来了。”
“冯老师刚到岛上的时候还穿短袖短裤,没被蚊子抬走也算他厉害。”
“你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我就想笑,我还特意提醒了一下冯老师,让他去换件衣服,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们年轻人太娇气,不像他们,千锤百炼。”
夏南插了一嘴:“可我怎么记得我们打渔回来的时候,冯老师已经换长袖长裤了?”
“对啊,仅仅半小时后,千锤百炼的冯老师就因为没锤过海岛的蚊子,开始满岛借衣服,最后身上那套据说还是从临哥那扒拉来的,还好给他扒过来了,要是没扒过来,应该就要穿吉利服了。”
“……”
“别抓了,再抓都破了,”温年制住沈寒的动作,“昨晚节目组不是送药膏了吗?”
“就顶刚涂完的那一会儿,”沈寒说,“而且味道还巨难闻。”
沈寒一偏头就看到温年脖颈上的痕迹,小红包已经消了,现在是小红点:“你药膏都没涂,都不痒吗?”
“我涂了……”温年这才想起来,他涂的不是节目组给的药膏。
“啊?”
“嗯,没涂。”温年偏头看窗外。
沈寒:“我就说。”
就节目组给的那个药膏,味道浓得跟被什么东西燎了似的,隔半米都能闻到味道。
“今天早上所有人身上都一股药味,就你没有。”
“哦,对,还有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