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在心里齐齐土拨鼠呐喊。
操啊!!!
吕超维和余杭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这球抢得没有一点技巧,全TMD(甜蜜的)是感情。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齐转头看了看温年,最后……不得不把锅甩给了裁判。
“这哨子是不是坏了?声音太轻了,我都没怎么注意。”吕超维咳了一声,说。
余杭只好昧着良心:“是太轻了。”
“对,我也没听到。”
“+1。”
周嘉益:“谁叫我?”
裁判郑勤:“???”
“还有没有人管了!”郑勤摔哨为号,转头,“教练!”
“教练”温年把球扔了回来,冷静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战术。”
场上齐齐笑出声。
“那个,兄弟,我是校篮球队的,提前跟你知会一声。”吕超维选择坦白。
余杭眼都没眨:“我也是。”
吕超维笑了一声,转头看周嘉益:“怎么说?”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说,”周嘉益慢悠悠把护膝拆了下来,“干呗!”
“哔€€€€”二次哨响。
……
所有陌生感就在那个双方都准备“让”给对方而打空的球中,轰然落地。
撒了疯的结果就是等换队员的时候,沈寒连路都快走不动了。
“坐椅子上,别坐地上。”温年拉起沈寒,递过去一瓶水。
“哪来的水啊?”沈寒接过水,问。
温年:“门口的自动售水机。”
看温年的样子显然不止买了一瓶,沈寒偏头一看,才发现教练椅后头摆了一地的饮料。
“我想喝那个……”沈寒伸长脖子,总算看清在那透明矿泉水和苏打水中显得格外打眼的一瓶乌漆嘛黑饮料上的字,“那个大红袍。”
“这个?”温年弯身拿起,“这个茶味很重,你喝得惯?”
“没喝过,喝喝看。”
“那你先喝。”
“先?”沈寒抓住这个字,“先?这饮料给谁的啊?”
“给嘉益的,他口味偏苦,你不一定喝得惯。”
听到“苦”字,沈寒就把饮料放下了:“那算了,我还是喝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