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小疯子一样甩开那名护士,一把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
门内,一个护士正在记录监护器上的数据,听到开门声她错愕转脸,然后就急忙走过来。
“小姐,您……”
“小邪!”
纪念跟本就没看那名护士,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病床上。
病床上,冷小邪已经做过手术取出那只刺入头骨的螺钉,头上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他身上套着医院的淡蓝色条纹病号服,脸色苍白的如她梦中一样苍白,干涸的唇上明显地起皮。
“小邪!”
纪念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伸出还在滴血的右手握住病床上男人发凉的手指,鼻子一酸,视线已经模糊。
徐景之跟进来,向两个护士做一个手势,人就停在纪念身侧。
“医生已经为他处理过伤口,他的大脑有一些损伤,医生说……”徐景之轻吸口气,“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尽量说得婉转,其中的意思纪念却已经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