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设计衬衫的人是怎么搞得,难道就不能将第二扣子稍微向上一点吗?”
她嘴里抱怨着,将刚刚解开的扣子又重新系好。
深吸口气,纪念汲着拖鞋走向门口,走廊里的冷气开得有点低,赤|裸的腿一接触到门外冲进来的冷气,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垂脸看看自己升起一层细密小疙瘩的腿,她吸吸鼻子,忙着又折回去,抓起一件浴袍披到身上。
冲进洗手间,纪念再一次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长发微湿,略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浴袍裹住衬衫和所有,只露出两截光洁小腿。
手指在浴袍的衣襟上捏了捏,纪念咬了咬牙,一把将浴袍扯开,缩着身子硬着头皮下楼。
一出门,就打了一个喷嚏。
该死的,谁把冷气调这么低的!
她心中气骂,骂完了,又想起来,是自己怕冷小邪出汗刺激到伤口,将温度调低。
于是,纪念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一路哆哆嗦嗦下楼,纪念本能地抱起胳膊。
楼上,冷小邪正站在吧台前调酒,听到脚步声,他侧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