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好人吧,那家伙有的时候,说完全就是在耍流氓。
纪念一时间疑惑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不自觉地陷入沉思,想着想着,又突然懊恼起来。
想他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教官而已,过了这一个月,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一墙之隔。
冷小邪也没有睡。
脸上和手臂都在疼,但是让他失眠的并不是疼痛。
在黑暗中微皱着眉,冷小邪也在想纪念。
想她面对着蜘蛛时颤抖的样子,推测可能发生过的事情,然后就想起她的脸,想起她的唇还有那个吻,想起她的手指扶在她肌肤上,吹出来的凉气刮过耳廊的感觉……
他的小腹里升起热意,整个人都有些燥。
冷小邪皱眉。
死丫头,抹药膏就抹药膏,吹什么吹啊!
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