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向餐厅,王妈已经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了,她很自然的去洗手池边洗了手过来吃饭。
“王妈,其实,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住,你不必这么麻烦,弄这么多的菜式,”王如一边示意王妈赶紧坐下吃饭一边很自然的说。
“少主打了电话说要来吃晚饭的,谁知道刚把晚饭做好,他又说有应酬来不了,让我们先吃,所以就做多了。”王妈坐在王如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给她解释着。
王如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变态说要来,然后又不来了。
变态就是变态,他不折腾人好像就不能显露他的变态一样,就连王妈做饭他都不放过,就想别人都做点事。
王如沉默的吃完饭然后又帮着王妈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因为只是两个人饭菜,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少得可怜,几分钟就全部做完了。
天已经全部的黑了下来,庭院里的夜灯亮了起来,她站在房间的阳台上看着庭院里那块空地若有所思起来。
上千平米的庭院,除了游泳池就是一块不大的草坪,然后空着那么一块空地在那里实在是可惜了。
要不要买点什么种子来种呢?
是种花呢?还是种菜呢?
“在看什么?”南宫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王如惊得即刻扭转过身来,看见站在离她半步之遥的南宫少,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庭院,没有发现庭院里有车啊?
南宫少轻叹一声,他的车开进庭院然后直接进了车库,她当然没有看见他了。
只是,他上楼走进房间也是有脚步声的,她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席慕如,你傻了?”南宫少看着一直楞着看他的女人,眉头皱紧,语气非常不好的问。
“请叫我王如,席慕如已经死了。”王如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侧身从他身边走过,走进房间里去了。
“这是你的证件。”南宫少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套证件递给她,“是你放在香港幼儿园宿舍里的,已经帮你拿回来了。”
南宫少的语气很轻,不过,听在王如耳朵里依然很重,他要去香港那家幼儿园的宿舍里拿她的证件,想必,要费点人力物力吧?
王如把自己的证件收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他,“我们,谈谈好吗?”
“好,”南宫少倒也非常的爽快,然后坐在她的身边来,侧脸看着她,“谈什么?”
谈什么?
王如苦笑了一下朝旁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尽量离他远一点的距离,然后淡淡的说:“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南宫少眉心皱得更紧。
“是的,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其实,我不欠你什么,席家,也不欠你什么,所以,你把我囚禁在这个地方,究竟要怎样对待我?我们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王如干脆坐到旁边的单人上上去,然后盯着南宫少问。
“你说呢?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南宫少倒是来兴趣了,他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情人吧?算不上。”王如摇摇头,“即使要某个女人做你的情妇,也得她心甘情愿是不是?而我,是被迫的,所以,我们不能算情人关系。”
南宫少的心揪了起来,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开口,“继续说。”
“同居吧?貌似,用在我们之间不适合,因为同居的人其实也是相互间有情有意才能住到一起的,我们之间貌似没有任何情意吧?”
即使有,也早就被你用极端的手段完全的毁灭,王如在心里说。
“那,就没有别的关系适合我们了?”南宫少靠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她,用颤抖的声音问。
“有,那就是监狱长和囚犯。”王如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我是你的囚犯,虽然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不过,我还是被关在了这间牢狱里,甚至,我不知道我的刑期是多久?”
“监狱长和囚犯?”南宫少听了她的话暴怒,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窜到她的沙发边,挤着她坐了下去。
伸出手臂,直接把她圈在怀里,紧紧的禁锢着不让她起身撤离,脸欺向她,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薄唇和她的粉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很好,王如,”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蹦出来:“监狱长和囚犯是不是?你见过为了你的一套证件就往返几次香港和新加坡之间,差点连命都丢了监狱长吗?”
王如的后脑被他死死的控制着,鼻子又被他的鼻尖压迫着,她在不停的努力把大脑朝后扭动着,所以,南宫少的话她其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王如,你说,我为什么要拼了命去帮你拿证件?我这么做还不是……”
只是,南宫少说的话王如并没有听见,因为她也同时正对着他说着另外一番话:“你说我们不是监狱长和囚犯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