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真好,真好。
章子君想要迅速的翻身,却被席慕寒一把拽住了,她的上半身根本就动弹不了。
上半身动弹不了,她的腿脚却很灵活,她拼命的踢蹬着自己的脚,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只是,席慕寒已经俯身下来,严丝合缝的压住她的身体,空出手来,去剥她的衣服。
章子君还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挣扎着,只想脱离他的禁锢,他的控制,
此时,看着不停挣扎的章子君,席慕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束手无策,只好使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得到外衣拉链绷开的哧啦哧啦的响声,在房间里特别的刺耳。
小可爱被他粗鲁的拉扯掉了,然后,他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覆盖上来,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
章子君感觉到有股冷飕飕的风吹在自己的肌肤上,她极力的想要逃避,却,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席慕寒的喉间逸出满足而沉迷的一声,深深的、深深的吻在她的两座雪峰之间的勾缝间。
他知道,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章子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颤抖着,身体内部的某种欲、念被他勾起,本能的叫嚣着,可是,她她咬紧牙关极力的对抗着。
席慕寒用力,她也用力
只是,方向不同,
他想要拥有,她想要拒绝。
章子君咬紧牙关,她知道,他又将再次使用他的蛮横和粗暴
她知道他并不爱她,可是,为什么还要一再的禁锢她?
而且,林夕月已经帮他生了一个孩子,他为什么就不替林夕月考虑一下?
难道,他真的就能忍受自己的孩子一直做私生子?
而她呢,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他这样对她,只能说,他又把她当成了工具。
只是,他难道就不明白,即使她没有生育能力了,她也还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女人,虽然没有长成什么天香国色倾城倾国,但是,也还是有七情六欲。
他,怎么能一直都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呢?
是的,通过昨晚,她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对于席慕寒来说,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他对她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想到这里,她心底的悲凉慢慢的扩散开来,只觉得那股顶在喉间的、让她拼命抗拒的力量在慢慢的消失。
眼睛仍然是干涩的,很奇怪,她此时是这么的痛,却刺激不了她的泪腺,她居然流不出一点点的泪来。
还在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钻出来时,席慕寒已经在脱他的上衣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只有那穿了一晚的白衬衣穿在身上。
一股淡淡的,却也非常明显的香水气味袭来,她的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难受,猛然间就翻江倒海起来。
趁他用手去解衬衣纽扣之际,她用尽全力的推开席慕寒,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快步的冲进了浴室。
她扶着洗手池,不停的呕吐起来。
席慕寒被章子君推翻在床上,有那么三秒,他的大脑几乎处于缺氧的状态。
章子君对着洗手池不知道吐了多久,一直到吐出了血丝来,还有黄黄的苦汁,苦得她的嘴几乎都要麻木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喘着粗气,用手紧紧的按住胃部,她只觉得苦,嘴里苦,心里也苦,一时间苦不堪言。
席慕寒满脸忧伤的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她居然吐了,居然在他要她的时候,有这种呕吐的反应。
难道,仅仅过了一晚,原本和他在床上琴瑟和鸣的女人居然恶心他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拿过一条毛巾,用温水拧了一把,然后走到她的背后,看着镜子里脸色已经惨白的她,把毛巾覆盖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擦了一把。
章子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手,他却强行的把这个动作做完了,只是,眼眸里,全是挥之不去的忧伤。
她厌恶他,她恶心他,她已经到了不让他碰触的地步了。
转身,走进卧室,捡起地上的护照,拉开她的包轻轻的塞进了进去,然后转身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她。
“等下,我让阿力开车送你,想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想搬到什么地方,都行。”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带着一股无奈。
章子君沉默着,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如果,想要离婚,请不要闹上法庭,”席慕寒走到门口,背对着章子君,低沉的声音传来:“我——会签字。”
话落,他步履有些不稳的朝楼下走去,好似,在逃离什么,又,在忍着什么。
章子君提上自己简单的行李,在墙角找到那只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慢慢的把电池和后盖装好,手机,居然还能用。
给
ian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机场等她,她现在就过去,他们可以坐下午的飞机去法国了。
走下楼来,心里
空落落的,阿力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直接走了过去。
阿力已经接到席慕寒的电话,他没有多问,这是席慕寒和章子君之间的事情,他听从他的安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