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慕寒,她们可都知道这夫人是不正常的,现在她这样喝酒就更加不正常了。
席慕寒挥手示意佣人把酒拿下去,然后脸色温怒的看着章子君,“谁让你喝这么多的,不是让你喝一口吗?”
章子君睁大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席慕寒,然后又看着章子惠面前的那一杯酒,有些疑惑的说:“可是,你都给她喝那么大一杯啊?”
席慕寒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给章子君解释,而且,即使解释了,她也未必就弄得明白。
“子君妹妹,没有喝够吧,我这杯也给你,”章子惠立即端起自己的这杯酒走到章子君的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
“拿开!”席慕寒低吼了一声,一双怒目瞪着章子惠,“听懂了没有?”
章子惠吓了一大跳,端着手里的酒杯楞了一下即刻走开了去,席慕寒的声音极冷,让她有种寒风吹过的感觉。
为什么他对章子君就那么温柔呢?对她就这么冰冷?
该死的,都是那个下贱的疯女人,她一定要把她赶出这个席慕寒山庄去才行的。
“慕寒,我头好晕啊,我想睡觉啦。”章子君用手撑着头,微眯着眼睛撒娇般的喊。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睡觉了。”席慕寒即刻放下手里的筷子,用手扶着她站起来,把她半揽在怀里就走出了菊园的餐厅。
章子惠跟着追了上来,她走在席慕寒的身边,看了眼迷醉的章子君说:“慕寒,我觉得子君妹妹这病吧还是有些严重,你这样宠着她是没错,可是,你这样她就没有办法好起来啊。”
席慕寒冷着脸不想理会章子惠,要不是看时间这么晚了,他早就把她赶出席慕山庄去了。
“慕寒,不是我说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章子惠继续不怕死的说,“章子君是个疯子,是个精神病,你怎么能把她当正常人一样对待?病人就是病人啊!”
“章小姐,你话是不是太多了?”席慕寒脸色一沉,瞧见一直依偎着自己走路的章子君好似要睡着了一般。
哎,不让她喝酒她非要喝,这真是一杯就醉,席慕寒摇摇头,随即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御园走去。
“慕寒,我是为你……们着想,如果子君妹妹一直这样疯癫下去,对你们夫妻来说肯定不好,我觉得你应该为子君妹妹的身体考虑一下。”章子惠继续跟踪他们身边说。
“不要说了,”席慕寒冷冷的扫了章子惠一眼,“子君没什么病,她只是有时比较糊涂,而且她在好转,现在已经很好了,都不吵不闹的了。”
“不吵不闹不代表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只能说她现在精神分裂得更加厉害了,也许还得加上抑郁症,幻想症等。”章子惠在一边口不择言的添油加醋,她知道必须要把章子君的情况说严重一些,更严重一些才行的。
据说席慕寒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一向视女人如衣服,现在怎么这么有情有义了?对于一件破旧的衣服都这么爱惜着?
不,她不相信,席慕寒真的改变这么大,难道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就真的不动心?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运动的动物,看章子君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侍候席慕寒的,那么,席慕寒应该很近没有碰女人了才是。
哼,章子君一只疯疯癫癫的还不能下蛋的母鸡,她就不相信斗不过她,她一定要把席慕寒从章子君的手里抢过来。
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快速的走进御园,不想听章子惠在他耳边罗里啰嗦,其实章子惠的话也说到点子上去了。
现在的章子君是不吵不闹了,可是,却更加的像抑郁症了,今天听她疯疯癫癫说荷花生宝宝的事情,他觉得她完全有可能在朝幻想症那方面发展了。
章子君的精神状态原本就不好,现在又加上抑郁症和幻想症,他是真的有些担心了继续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得自闭症呢?
不,她应该已经是自闭症了,其实,她的世界谁都走不进去,就是他,这个做老公,这个天天和她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也只能在她的世界边缘打转,无法走进她的世界里去。
她真正的世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慕寒,我是真心为子君妹妹着想的,”章子惠跟着上了御园的楼,反正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跟着。
席慕寒没有回应章子惠的话,心里对她的话却嗤之以鼻,即使她前面说到章子君会抑郁幻想有些道理,但章子惠这样的女人目的肯定也不会是为了子君好的,这一点他心里明朗着呢。
阿英见他们终于回来了,赶紧帮忙推开三楼房间的门,席慕寒抱着章子君走进去,章子惠跟着也要走进去,却被阿英给拦住了。
“小姐,主人的房间只能主人进去,外人一律不允许踏入。”阿英礼貌却生硬的说。
“我是章子君的姐姐,我哪里是外人了?”章子惠对着阿英吼了起来,该死的佣人,居然不让她进房间去。
“席总曾经交代过,外人,就是除了他和夫人之外的
任何人,”阿英的声音冷淡不带任何色彩,“别说你是夫人的姐姐,就是总裁的妹妹也一样不能进入。”
“你?”章子惠怒目一瞪,正想要骂阿英几句,却见门开了一半,席慕寒正冷冷的站着那里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席慕寒冷冷的问,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哦,不是,我是想看看子君妹妹醒过来没有?她没事吧?”章子惠即刻换了副嘴脸,献媚的问。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席慕寒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让阿英帮你到别的哪栋楼找间客房吧,明天一早你就赶紧走。”
“其实呢,我是想跟你说,子君妹妹的病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