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还是自觉的朝厨房走去,刚好碰到朱嫂端着托盘准备给雅园送饭去。
“太太,我正准备送上来呢,你怎么自己下来了?”朱嫂好奇的问。
“我住在思过楼了,那个地方远,以后我自己来吃饭吧,你也就不用送了。”子君淡淡的说。
“思过楼?”朱嫂看着子君,想到席慕寒带回来的女人,心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她一个做佣人的能说什么?
朱嫂端着饭走了,子君自己装了饭,然后看这里还有些菜,朱嫂已经把她的那份留下来了,她就坐在厨房里的餐桌边开吃。
吃完饭准备回思过楼,晚上有月亮,子君刚走出厨房,就碰见朱嫂收拾好雅园吃完后的残羹剩水回来了。
“太太,先生让你去一趟雅园。”朱嫂看见她要走,赶紧对她说,她也就省得再跑一趟思过楼了。
“去雅园,为什么?”子君有些弄不明白。
“不知道,你赶紧上去吧。”朱嫂催促她,“小心别又犯了家规。”
子君苦笑了一下,犯家规,好似从席老太太出国后,她就没有犯过家规了,难道,今天晚上还要犯家规不成?
既然席慕寒让她上楼去,她就没有不去的道路,如果胆敢不去,恐怕这家规就犯大了吧?
不知道她没有听他的话搬到楼上去,而是擅自搬到思过楼去了,这算不算犯家规呢?
走上雅园的二楼,门大开着,席慕寒和林夕月都在阳台上,只是林夕月在弹吉他,席慕寒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很优美的画面,俊男美女,就像是一副水彩画。
可惜子君不是学画的,也就画不出这样一副带着意境的图画了。
她站在门口,正想着要不要开口破坏眼前和谐的场面,席慕寒好似后脑长了眼睛一样,他已经转过头来了。
“楞在哪里做什么?傻乎乎的,进来啊。”席慕寒一脸的冷淡,这个女人,好似别人要把她吃了一样。
“是,”子君赶紧走进去,“席先生,听说您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我跟月儿要休息了,朱嫂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来帮我们铺床,夕月说你是姐姐,由你来帮忙铺床最好了。”席慕寒淡淡的说,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好的,子君这就去铺床。”章子君话落,迅速的朝卧室走去,快速的把昨晚她还睡过的床单和被套全部拉扯下来。
拉开储物柜,看了看,好多全新的床上用品,都是八件套一装的,颜色各异,她只好再次来到客厅,“林小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床上用品呢?”
“慕寒,今天是我们的初夜,用红色的好不好?”林夕月依靠在席慕寒的怀里,撒娇的问。
“听你的,就用红色的。”席慕寒在她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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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中午休息时间,胡杨又更了一更上来哈
同一个夜晚
“听你的,就用红色的。”席慕寒在她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好的,”章子君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对于眼前秀恩爱的一对,她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只是,背后隐约有一双灼人的目光追随,让她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选择了一套大红色的床上用品,快速的在床上铺着,床很大,她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些被子啊,枕头啊什么的都完全弄好。
“席先生,请问,白纱巾放在什么地方在?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章子君来到客厅,看着相拥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对丽人,面带微笑的问。
“白纱巾?”席慕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白纱巾做什么?”
“林小姐不是说这是你们的初夜么?”子君微笑的看着林夕月。
“是啊,”林夕月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真的表情,“可是,这初夜跟白纱巾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白纱巾呢也就是以前古代的喜帕,铺在床上用来验证女人是否还纯洁的,”子君巧笑嫣然的看着席慕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席先生是最在意这第一次有没有落红的是吧?”
“慕寒,她侮辱我。”林夕月抢先开口,像一只小猫般紧紧依偎在席慕寒的怀里,眼眶里涌上了晶莹的泪珠,却偏偏咬牙坚持着不让落下来,真是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席慕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晶莹的泪水,却一直坚强的不让泪水落下来。
“滚出去!”席慕寒暴怒,该死的女人,她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她都记得这么清楚?
章子君被席慕寒这一暴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来,然后跑出了雅园,向她的思过楼跑去。
思过楼靠近河边,这条河其实是席慕山庄里人工挖的一条河,河的两边长满了垂柳
。
正是夏天,垂柳都弯着腰,那些柳树枝全部都垂在水面上,在月光下,显得很美。
子君就漫步在这条河边,初夏,夜凉如水,而她,却心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