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你要搞清楚你的角色,你只不过是被个她抛弃了的男人而已,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最好给我离她远一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冰冷的话语,精准刺中锦骞最痛的神经,他不禁蹙眉,眼中,竟流露出一抹痛彻,然而,旋即,就化作了愤怒,“是男人的的话,就让自己的女人幸福!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就根本不配做她的男人!薄子君……”
“砰”他话未说完,俊冷的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薄子君紧蹙着眉,眼眸比冰还冷,“跟我说这种话,你配吗?”难听的话,他听过很多,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却彻底冲破了他容忍的底线。
打个趔趄,他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站稳时,嘴里已经溢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噗”,他啐一口血,然后,如同一头发狂的兽一般,向薄子君扑去。
……
早晨,木兮下了公交车,便径直向舜州大厦走去。
蓦地,肩头被拍了一下,木兮惊讶的回头,看见背后那张脸,不禁有些发懵。
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明朗的轮廓,细致的线条,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透着一种脱俗的美。
“安木兮小姐,你的钱包。”他淡淡一笑,递上一个白色钱包。
那,不正是她的钱包吗?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
木兮微微蹙眉,看着他,“你是谁,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手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一不小心,却坠入他眼眸中去,那双璀璨的眼眸,清澈透亮,自有一种仿佛看尽世间风华的淡漠,又似蓄着一湾若隐若现的忧郁。
“呵呵……”他的笑,淡若清风,“以后下车时,小心点。”
“哦。”木兮接过钱包,眼中疑惑,却未消褪,“谢谢你。”
“不用客气。”眨眨璨眸,他转身就走。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不甘的对着他俊挺的背影追问。
“要迟到了哦。”他回眸轻笑,视线落在她身上的一刻,眼中深蓄的忧郁,倏然变明显,“我们还会见面的。”说完,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远了。
木兮望着他的背影,愕然片刻,才迈动了脚步。媒体上,也曾有过关于她的报道,那人,知道他的名字,应该不算太稀奇吧。可是,她依旧感觉,那个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抑或,是因为他那种淡漠沧桑的眼神吧。只是匆匆的一瞥,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依稀觉得,他与她似乎有些相同之处,但,她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轻轻的,安木兮敲响了1106房间的门。
门打开,穿一身工作服、戴黑框眼镜的女人打量了木兮两眼,说,“是安木兮小姐吧。”
“额,是的。”木兮有些惊讶的笑笑。
“我是公司的秘书钱舒云,你以后可以叫我小钱,江总安排我暂时带你,进来吧。”小钱微笑着做个请木兮进去的手势。
“哦。”木兮答应着走进了办公室。
木兮的办公桌,靠着窗,正是她喜欢的位置,今天,她只是熟悉工作,并不忙。闲暇时,向窗外望去,城市的繁华,便能尽收眼底。
……
走进那家咖啡厅,木兮便看到了坐在门口座位上的赵秋音。
“赵阿姨,让你久等了。”木兮歉然说着,坐在了赵秋音对面。
“我也刚来一会儿,秋音啊,嫁过去,过的不错吧。”赵秋音舒缓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雍容与高贵。
木兮笑笑,“呵呵,还好。”以往,面对赵秋音时,身边总有锦骞陪,她亦是拘谨的,而今,独自与她面对,她多的却是尴尬。
一切,都变了,从前的那些人,都已不再是曾经了。木兮忽然感到些许沧桑。
生命第一课是流泪,我学会呼吸和感觉,从爱开始我学会喜悦,却因为在乎学会胆怯,你对我说再见那天,我学会爱的不完美,我在你缺席了的黑夜,学会怕黑……
舒缓的音乐,倏然从壁挂音箱里传来。
“阿姨,你找我,有事吗?”她曾经喜欢听,却也很久没有再听过的歌,令她忽然感觉伤感。
“其实,也没什么。”赵秋音抬头看着她,“木兮啊,其实,就是锦骞的事。锦骞的公司,最近遇到一些问题,他不得已,去了美国。”
说着,她顿住,雍然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
静静看着赵秋音,木兮没有说话,心里,却很乱。那些话,赵阿姨没有说,她也明白,毕竟锦骞的公司,是因为她,才受到薄子君的挤压。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木兮啊,你能不能给子君说说。”
赵秋音的声音,是柔和的,亦是无奈的。只是,又让她如何去对那个男人说?说,她和锦骞其实没什么?还是,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别再为难锦骞?无论如何,事情总是越描越黑,而且,她一直对他坚持的倔傲,也会全部扫地。
“我知道,这件事你很为难。锦骞这孩
子倔,依着他的性子,一定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的,但是,木兮啊,你也知道,锦家的这份产业不容易,况且,子君这样针对锦骞也是有原因的……你就看在以前和锦骞的份儿上,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