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天悯人,心怀苍生,太过优柔,太过妇人之仁,太过理想主义……
他这样的人应当是在天地间咏飞鸟唱巍峨,而不应当是在世界上最黑暗的皇宫中看朝臣倾轧看骨肉相残啊……
他这样诗人一样性子的人,怎么偏偏生在宫中呢?这样的他,怎么逃得了悲剧人生?
超超忽然拉起他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他说:"你跟我来。"便闪身进了窝棚。
六皇子默默的跟了进去,我也钻了进去。文彪也想进去,被六皇子喝止了,守在窝棚外。
坐在椅子上,英超近乎残酷的开门见山挑明了病情:"简单的说,你活不过五天了。"
我震惊得张大了眼睛,慌忙望向六皇子。他到反而平静的吓人,微微一笑,他轻声道:"我知道……"
"如果让我帮你调理,起码还可以撑半年。"英超放软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