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云鹤一丝不挂浑身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显然没料到房间会进来人,竟是吓的手里毛巾都掉了下来。
容承仅脸色铁青,陈云鹤狼狈的捡起毛巾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一把乌黑的手枪,却是死死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陈云鹤双腿一软,浑身抖的筛糠一样:“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七少!”
容磊情急之下,年少时的称呼就脱口而出,他疾步走进房间,按住容承仅举枪的手,为了这样的败类,不值得脏了先生的手。
“这里交给我,您先带傅小姐离开,放心。”
容磊跟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果然,他提到傅胭,容承仅那一张阴鹫紧绷的脸,方才似微微松缓了一些。
他放下手里的枪,怒到极致,声音反而是平静的:“容磊,你知道怎么做。”
容承仅走回床边,傅胭仍是昏睡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仿似睡的香甜。
他心里又气又恨又疼,抱起她时,不免动作就有些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