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抽噎声,一点点的平息了。
容承仅回过头去:“哭够了?”
傅胭听着他平静至极的询问,忽然又委屈的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又哭了……
容承仅眉毛又皱了一下,绞尽脑汁的想,家里长辈怎么哄小孩子呢?
讲故事?
讲笑话?
容承仅觉得自己谈上亿的生意时都没有死这么多的脑细胞。
可还真是让他想到了一个。
“一个人钓到了一条鱿鱼。”
啊?
傅胭愣了一下,哭声嘎然止住,含着泪的眼瞳,像是这水雾缭绕的湖面,澄澈的把人卷进去,然后吞没。
容承仅低咳了一声,觉得掌心里那一只冰凉的小手一点点的出了细汗,他继续道:“那条鱿鱼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傅胭好像有点明白了,他——小舅舅,哦不,容叔叔,是在给她讲故事吗?
她的眼睛睁的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