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领着一群人,闻相思这里只有一个人,还不被打个半死?
这女人吃起醋来,那简直比男人之间的战争还可怕,古往今来多少妒妇不都是手段残忍的让人发指?
“管家伯伯,你放心吧,我就和何太太单独说会儿话,你们先出去吧……”
相思走下楼来,她一天没吃东西,还发着烧,单是走下楼就气喘吁吁,杜芳芳看在眼里,却暗暗在心里呸了一口,装,装出一副病西施的样子给谁看?何以桀不在这里,你装也没用!
“你们放心吧,我们这样有身份的人,做不出来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你也不用防着我,我不过想和闻小姐见一面,我们家何先生什么都和我说了,要不然我也找不到这里来。”
她说一句,相思的心就颤一颤,及至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有些失了神,何以桀和她说了?
她是不信的,何以桀若是不想瞒着她,自然不会这样折腾到新城市来,她故意诳她,一定是这样!
但她这样说又是为什么?故意气她?挽回颜面?
相思狐疑的神色都落在杜芳芳的眼底,她眼珠一转,心底却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她自然不是从何以桀这里得来的消息,但若是再借机狠狠的打压她一次,岂不解气?
反正这次,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放过闻相思,她活着一天,就像是一块大石压在她心头上一天!
上一次她离开了,她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也就罢休,孰知现在竟然公然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她杜芳芳傻乎乎的在a市想着给何以桀治病,她老公却和野女人在这里鬼混,她想想就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这里,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何以桀和她不行,和闻相思行不行?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怒火冲顶,恨不得立时上前将她撕成两半,闻相思,这次她杜芳芳如果不整死她,她就不姓杜!
一见总裁误终身 五十 叹一声,红颜薄命[]
只觉得怒火冲顶,恨不得立时上前将她撕成两半,闻相思,这次她杜芳芳如果不整死她,她就不姓杜!
“男人嘛,在外面有几个女人都是正常的,更何况我家老何有权有势有貌有财,自然是多了去的女人来倒贴,这种事我也不是头一次见,早就见怪不怪了。”肋
杜芳芳心中怒火四射,口中却依旧漫不经心说着,捡了个沙发坐下来,笑吟吟望着相思,拍了拍自己身边位置:“闻小姐你也坐,不用客气,啊。”
相思低头,轻轻咬了嘴唇,她知道自己身份太尴尬,亦是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要自己太难堪,目光转到一边管家身上,牵强一笑:“你们出去吧,没事的,出什么事,自有我一人承担,和你们都无关。”
管家要的就是这句话,一听她这样说,立刻擦了擦额上冷汗,这样的家丑,他们自然还是少掺和为妙,外人不管做什么,到最后风平浪静之时,总归都是他们的错,不如躲出去干净利索,更何况,他们也不走远,就在楼外守着,一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就进去,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更何况这个闻小姐做人家情妇,自然不敢太嚣张,指不定就忍气吞声了,何先生也未必会知道,管家这样想着,就摆摆手示意大家一起出了客厅。
房间里只剩下相思和杜芳芳,还有她的两个助手,思思轻轻松了一口气,只觉身子疲软的几乎撑不住,只用那一点点意念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镬
“闻相思,事到如今,是你又一次给我没脸,明人不说暗话,我杜芳芳也不屑于背地里耍什么阴招,何以桀是我老公,你们之前的事,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当初你也离开了,我也就放下了,现在你又回来缠着他不放,闻相思,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杜芳芳靠在沙发上,冷言冷语一席话说话,手掌忽然往面前玻璃茶几上一拍,却是一把小巧精致的乌黑手枪摔在了桌子上,相思眉心一跳,一颗心渐渐下沉,她见识过杜芳芳这人的的手段,更知道她的背景厉害,此情此景,她清楚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
她不害怕,不害怕死,也不害怕杜芳芳羞辱毒打她,她只是想念诺诺,她想回去看看她,再抱抱她,她还那么小,才刚刚十一个月,还不会走路,还不会开口叫妈妈,她还要好好嘱咐福婶和长生,要他们一定照看诺诺长大,她就算是死,也要回去看一眼再死!
“是我的错。”相思脸色雪白,忽然开口,她紧紧咬了牙关,就那样在杜芳芳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反而吓了杜芳芳一跳,她性子耿直粗暴,不说下跪,就是上次挨一巴掌几乎都炸了毛,此刻看到闻相思这般举动,自然觉得不可思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杜芳芳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神色惊疑不定:“闻相思,你少来这一招,我告诉你,你就是跪死在这里也没用,我不会放过你!”
膝盖下冰冷的坚硬的地板,寒气直逼入腿中,她跪在那里,用尽了力气才没让自己倒
下去,额上凝了冷汗,一颗一颗滚落下来,相思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杜芳芳尖利的嗓音,渺远而又嘈杂的响起,恍然的,相思只感觉,就像是在念书时的夏天午休,有人用指甲划着玻璃黑板,吵醒了她一样的难受。
她头重脚轻,身子都在颤抖不停,恨不得扑倒在地上不再起来,但此刻却还是有一股力道在支撑着她,强稳心神,许久才寻到自己声音,却是破碎而又沙哑:“我没想让你放过我,这一次,是我的错,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着你,也不会怪你,但是我只有一个请求。”
敞开的房门,忽然灌进来冷风,夹杂着大颗大颗的雨滴,不知道何时,方才还只是细如牛毛的雨忽然又下的大了起来,在冷寂的夜里,毫无温度的唰唰浇在树叶上,房顶上,噼里啪啦的响成一片,相思跪在那里摇摇欲坠,半闭了眼睛,轻喃开口:“我想回去看我家人一眼,然后是生是死,都由你去。”
杜芳芳先是一愣,转而却是冷笑几声:“闻相思,你不傻啊,但你也不用把我杜芳芳想成个傻瓜吧?我放你回家去?放虎归山?然后你再去以桀面前哭诉一场?然后要他护着你?闻相思,我承认你有能耐,我承认你在以桀心里地位不菲,但我告诉你,纵然这一次我就是开枪打死你,何以桀他也不敢对我怎样!”
她厉声开口,话音停滞下来时,只听得疾风骤雨簌簌作响,风停了,雨下的更大,客厅里落地窗帘被雨浇湿了一半,沉重的色泽晕染出不规则的花纹,贴在半扇玻璃窗上动也不动。
这突然的寂静,像是一滔滔不绝的人冷不丁的被掐住了脖子。
相思抬眸望住她,这个骄傲的女人,她说的话,做的事,听起来都是那么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她看似得到了一切,但实则最可怜的人却是她,说起来,她闻相思真的是对不起她,就算是杜芳芳上次几乎把她打死,在世人眼中,也是她这个下贱的第三者该打!
她没错,一个捍卫自己应有地位的正室太太,所作的一切,就是偏激一些,但却情有可原。
而她,一个所谓的“第三者”,就算是以爱的名义做筹码,在世人的眼中,她也是错错错。
相思惨然的一笑,事到如今,她忽然间发现,受罪的人是她,吃苦的人是她,委屈的人是她,但到最后,原来错的人也是她,她连恨杜芳芳的立场,都没有。
“何太太,你想必也清楚,我既然已经病重到这样地步,那么也就没了什么争抢的心思,我父母早死,现在身边只有一个家里的旧人跟着我,我也没有别的挂念,只想回去看看她,她年纪大了,我好给她安排了后事,也就没有什么别的牵挂了,到那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说的平静淡然,就好似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奢求。
杜芳芳敛了眉目,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她背着手,低头审视她的脸,心中却在猜度她的话有几分真假,来之前她在赵秘书那里打听过了,闻相思确实病的不轻,而且……
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并不是闻相思主动来找何以桀,反而她一直躲着何以桀,是何以桀自己找上门去的,如若不是后来她病的太重,何以桀强制带走她,她绝不会再回何以桀的身边,她心里清楚,这事错不在闻相思身上,是她杜芳芳自己的老公忘不掉人家缠着人家!
但女人的心向来难测,纵然知道错在自己丈夫身上,却心里还是执意包庇着男人,将过错都推到其他女人身上,好似,假意安慰自己是别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丈夫,死不承认是自己男人对其他女人动了心,这心里就会好受许多一样。
杜芳芳也是如此,她恨何以桀对闻相思的念念不忘,她恨何以桀对她这样用心,但她更恨,恨闻相思为什么不远走高飞,恨她为什么就能让何以桀这样喜欢!
她望着面前那张脸,不是多么艳丽,也不是多么的倾国倾城,但偏偏的,她的男人就是爱的死去活来!
杜芳芳越想越气,心中嫉恨的火焰簌簌狂燃,弄死她,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多费点心思来摆平,但何以桀和她之间,极有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她现在不敢冒这个险。
放过她,却又不甘心,她在一天,何以桀的心思就在她的身上一天,到底该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正烦躁不堪之时,相思忽然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单薄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杜芳芳却忽然一个激灵,她看起来当真是病的不轻,如果……
如果闻相思“病死了”,何以桀就算是再生气再愤怒,也怪责不到她的头上来吧?到时候,将今晚的事情瞒下来,也只能叹息一声红颜薄命!没了闻相思这个绊脚石,她和何以桀之间才算是再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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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五十一 红消香残 1[]
到时候,将今晚的事情瞒下来,也只能叹息一声红颜薄命
!没了闻相思这个绊脚石,她和何以桀之间才算是再无障碍!
但就这样便宜了她?杜芳芳停住步子,目光胶着在闻相思的脸上,她的咳嗽停了下来,但因为方才咳的太剧烈了,脸色通红一片,像是搽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娇艳动人,她的脸型娇小精致,皮肤白皙而又透着粉红,眉是烟雨横斜一般的远山黛,唇是小小一点,仿若熟透的樱桃,何以桀就是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给吸引了,男人都这样,都喜欢逞英雄,都喜欢娇弱的需要他们保护的女人,这个闻相思,她就是摸清了男人的心理!肋
不能这样白白便宜了她,反正她就要“死了”,反正她自己说不想争抢了,那就成全她杜芳芳!给她个安心!
杜芳芳暗暗咬牙,一转身,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水果盘,还有折叠起来的水果刀,她眼珠微微一转,唇角上扬笑了起来,眼梢细长上撩就带了几分的媚色,杜芳芳微微侧脸,伸手拿了那把小手枪娴熟在手中把玩,偏生笑意越发盎然:“好啊,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但我也有个条件,你如果做得到,我就放你回家去!决不食言!”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相思脊背上全都汗湿了,雪白的裙子湿透贴在背上,瘦的高高耸起的肩胛骨我见犹怜,杜芳芳不愿再看,别过脸去,漠然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要你划自己一刀。”镬
相思一怔,喃喃重复;“划自己一刀?”
杜芳芳手指间转着手枪,漫不经心的往一边墙壁上一靠,她细长的凤眼扫过她微愕的表情,抿了唇一笑,垂了眼帘淡淡说道:“对,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张脸,看见我就心烦,你如果划上一刀子,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笔勾销,如何?”
相思心中怔然,她想过会被她泄愤狠狠揍一顿,就像是上次那样被她抽鞭子,或者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捉了奸的太太将小三狠狠羞辱一番,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一个女人的容貌对自己有多么重要,谁都清楚明白,纵然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见天的说,心灵美远远好过外表美,但如果让一个女人去选倾国倾城的容貌或者超群的智慧但貌如凤姐,十个中不见得有一个会选后者,说的时候总是冠冕堂皇的,但做的时候,又有几个人做得到?
相思从来没有拿自己的外貌引以为傲过,但这不代表着外貌对她不重要,她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也想漂漂亮亮的,谁愿意从此以后顶着一道可怖的疤痕活?
“怎么?做不到?”杜芳芳冷笑,转身款款走过来,她弯腰,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相思的下颌逼她抬起头来,四只眼睛对视,杜芳芳眼底渐渐闪过毒辣,而到最后,只是化作浓浓轻蔑。
“闻相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没有第二条路走,这算是便宜的了,你如果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逼你,只是我手里的枪子可不长眼睛……”她说着,手中的枪在指上一转,就捣在了相思的太阳穴上……
冰凉坚硬的触感骤然的传来,相思忍不住的惊惧起来,说是不怕死,但是真的有人拿着枪抵着你的脑袋的时候,那样的恐惧却是无法言说,更遑论这个人出手狠毒,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杜家权势滔天,弄死一个人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更何况,这辈子她也就打算一个人过,这张脸究竟什么模样,又有何关系?
再者,她又能活多久,还只是个未知数。
如果脸毁了,换回一条命,从此和一诺福婶相守安稳过一生,也不算是一桩坏事。
心思兜兜转转,却已经是百转千回,这短暂的几分钟,却恍若已经过了万年,雨声未歇,风声又起,窗外是金戈铁马,窗内却是一片肃杀。
女人的战争,果然更残酷。
杜芳芳捏的她下颌生疼,但那疼却比不过心底的苍凉,何以桀,你知道此刻发生的事情么?你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么?你在固执的将我带到这里养病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你的太太,要我毁了这张脸,这张蛊惑了你的脸,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是宁死都要保住容颜,还是苟活下去?
何以桀,我又开始恨你了,好像每一次我的悲剧,都是因你而起。
爱你是错,离开是错,恨你还是错,在你身边,闻相思怎样都是错,如果我更早料到会有今日这样抉择,何不就担了这个虚名和你在一起做一个地下情人?
但我是闻相思,我是一个清清白白人家出来的女孩子,就算我早有预料,我想我还是会选择离开你……
何以桀,这辈子,若果不相逢,那么一切自然好说,如若有一天偶而遇见,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你还会不会是从前的你?
没了这张脸的闻相思,在你的心中,又能有什么分量?
我不是在赌,赌一个我早已不在乎的前程,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这世上还有我牵挂的人,但你不再是。
滚烫的肌肤烫乱了眼泪,冰凉的膝盖冰冷了昨夜的暖,她不知从
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忽然之间挣开杜芳芳的束缚站起来,踉跄的扑向一边放着那把水果刀的桌案,杜芳芳被她推的趔趄,手中的枪已然下意识的上膛对准她单薄后背;“闻相思,你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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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五十二 红消香残 2[]
杜芳芳被她推的趔趄,手中的枪已然下意识的上膛对准她单薄后背;“闻相思,你想跑……”
她话未说完,却骇然睁大了双眸,握着枪的手一下子僵住,就连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两个手下都愣住,相思一手握了那一把水果刀,迅速的打开毫不犹豫的举起,然后那锋利的刀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芒从她消瘦的左边脸颊狠狠划下……肋
鲜血瞬间四溅而出,杜芳芳手里的枪腾时掉在了地上,她脸色煞白,纵然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纵然她算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也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她未曾料到,这个柔弱成这般的女孩儿,竟然真的能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相思握着刀的手都是温热黏腻的鲜血,脸上传来的剧痛一丝一缕的纠缠着她,她痛的叫都叫不出声,刀子从她的手中掉落,她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头黑发在空中滑过柔柔弧度,那张满是血的脸就露了出来,杜芳芳“啊”的尖叫一声,怔怔后退了几步,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的她捂住胸口弯下腰,胃里不停的翻滚,强忍了才没有让自己吐出来……
房子外的管家听到她的叫声,立刻就冲了进来,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相思,满脸的血,恍若是死了一般动也不动,他骇的魂飞魄散,冷汗直冒,站在那里半天都没能动弹……镬
完了完了,全完了,现在弄出人命来,他怎么能脱得了干系?
这个女人是何先生的太太,就算她闹出什么事来,何先生总要顾及家丑不可外扬,少不得这些责任又推到他们这些人的头上!到那时,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佣人,就算是被人陷害死也没处去说理!
想及这里,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早知道是这样结果,方才就应该拼了命拦住这个疯女人!
他这边犹在胡思乱想着对策,杜芳芳却已经渐渐醒过神来,闻相思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那鲜血还从脸上可怖的伤痕里往外淌,她待不下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心下想着,转身就欲冲出去,她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忽然伸出手臂拦住了她,杜芳芳一怔,旋即一咬牙甩手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骂:“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路?”
那男人挨了一下,却依旧是站着未动说道:“小姐,你现在一走了之,由着这里的人编排你,到时候何先生心里怎么想?若是这个女人真的死了,您岂不是也惹上人命官司?就算是我们杜家不怕,但说出去未免于我们家的名声也不好听……”
杜芳芳渐渐冷静下来,恨恨的咬牙:“这个贱人,她是存心不让我好过!还不过去看看人死了没!”
那个男人微微松一口气,摆手示意一边的人过去相思身边,却又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依我说,这正是个好时机,出了这样的事,这一屋子的下人都怕担责任,你不如……”
他附在杜芳芳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杜芳芳的眉心先是蹙紧,接着却是渐渐展开,有些喜不自禁:“你说的这主意不错!你马上去办,把这园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集中起来,给我封死了他们的口,这事要是敢传到以桀口中一个字,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放心,我跟您这么几年,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男人说着,就得意笑着转过身去,招呼管家将屋外的佣人和留在这里的几个特护集中起来领到了另外一处空屋子里。
“小姐,她还有气,就是疼昏过去了。”方才过去检查相思伤势的人此刻过来说道。
杜芳芳一听这话,就松口气,转而却又不屑冷嘲道:“这么点小伤哪要得了性命?她又不是玻璃心肝泥巴捏的!找个人给她收拾一下,血淋淋的看的我恶心。”
“是,小姐,只是您刚才吩咐杜森把这里的特护都带过去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