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无力的从他的肩上滑落,垂在床边摇摇晃晃……
他是那样的粗鲁,蛮横,不顾她浑身湿透,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更不顾她是第一次无法经受这些,还是不放过她。
他额上的汗水密集的洒落,有几滴甚至落在了静知的脸上,她无暇顾及,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最初的疼痛并未随着那些疯狂而褪去,反而越来越沉重,到最后,他犹伏在她的身上,而她眼前却是一黑,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这一觉静知睡的很沉很沉,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窗户那里的透进来的阳光已经是十分的明亮,她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唇间就溢出了一丝丝的呻吟,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疼痛,酸胀的难受,几乎连舒展手臂都不能,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到偌大的卧室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她有些怅然若失,他们已经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那么,原本冷硬如冰的夫妻关系,是否能够和缓一点呢?
她最初幼稚的想法已经被父亲的旁敲侧击给打醒,她不是嫁过来就大功告成,相反,她若是不能抓住丈夫的心,早日生下孩子,早晚还是要被扫地出门,因为,傅家,早已用着无法拦阻的颓势一天一天的颓败下去,她没有硬气的娘家可以依附。
从婆婆的态度就能看得出,从结婚时的客气,已经变成了现在快要撕破脸的冷淡,她必须要得到丈夫的宠爱,甚至,要通过一些小小的手段,得到一个孩子。
静知坐起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床头留了一样的东西,然后,她清醒的看到,自己所有的幻梦,一点一点的破碎……
是呵,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没有玩过?怎么会因为这样一夜就转变态度?在看到那一张纸和一盒药的时候,静知才骤然的醒悟,他对她的态度想要和缓,简直比让静仪对她善意的微笑一下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