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变坏的借口

舞池里龙蛇混杂,群魔乱舞,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时不时的来个激情碰撞,很快就勾搭上了。

灯光晃得我有些花,我只知道很快就有男人贴了上来,我没回头看,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只觉得好听极了。

“美人,约吗?”

我好奇的回头看去,是个魅力成熟的男人,我有意不意的用眼角瞄了眼正在卡座上喝闷酒的原皓臣,揽过了这男人的手臂:“跳得好累,要去那边坐一坐吗?”

“好啊,我也更喜欢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呢。”说着他牵着我走出了舞池。

原皓臣恨恨的眼神朝我这边杀了过来,他没料想,我还能这么快的勾搭上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吧?!

我故意挑了离他比较近的卡座,那男人是个很有风度的人,并没有急着动手动脚,看品性与相貌,也不是那种会缺女人的家伙。

“我叫萧凯瑞,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萧凯瑞笑问。

“我叫黎欣。”

“黎欣?那我叫你欣欣吧?”

我挑眉:“请便。”

他倒了杯酒给我:“喝一杯吗?”

之前喝了那两杯烈酒,有点儿上头了,我说:“来杯鸡尾酒,酒精浓度低的。”

“没问题。”萧凯瑞叫来了待应生,为了点了杯鸡尾酒问我:“看你是生面孔,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啊,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我不知道原皓臣有没有在偷偷听我们讲话,只是尽可能的演好眼前的这场戏。

“我第一眼就看到你了,觉得你的气质有点特别。”

我笑了笑:“可能是不经常来这场所,所以才觉得气质特别吧。”

他若有所思,问:“介绍我抽根烟吗?”

我说:“没关系。”反正这里头早就乌烟障气了。

他点燃了一支烟,抽烟的样子很好样,微偏着头,眼眯有些迷离,很有魅力,上至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下到几十岁的大妈,估计都无法抵抗这男人的魅力。

我就觉随下去蹦了两圈,居然捡了这么个极品,看来能好好得瑟一番了。

才刚这么想,这男人看了眼左手腕上的手表,问我:“要走么?我知道有一家条件很不错的酒店。我们可以慢慢享受今晚。”

我嘴里的那口酒还没有咽下去,含在嘴里瞪着眼看了他半晌。我简直t了,这里的约,是约那啥??

他看我一脸震惊的表情,一脸淡定:“习惯就好了,走吧!”

说着他过来拉过我,我很被动的频频回头看原皓臣,只见他正在讲电话,压根就没有看我这边。我顿时也不知咋的,心里冒起了一股怒火。反过来一把拽过男人:“走就走!”

我和男人走出了酒吧,他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将车开过来。”

“嗯。”我心想着这可是溜人的好机会,脚才刚抬了一步,突然一只手将我整个人扣在了怀中。我心口一窒,抬眸看去,迎上原皓臣冷冽的视线,有些紧张得无法呼吸。

“看来你真的很饥渴,我还没有好好的喂饱你。”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推了推他,没有用太多的力气,酒劲一上来,也使不出什么力气:“放开我!”

“放你去约那个野男人开房?”他的语气冷得让我的身子狠狠抖了三抖。

“我跟谁去开房也与你没有关系!”我还嘴硬着,事实上如果他不追上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不会尴尬的拒绝这个男人。

没一会儿,男人将车开了过来,看到我与另一个男人搂在一起,眉头微蹙,也没有下车。只是按了按喇叭。

我回头看了眼原皓臣,又看了看车里的那男人。

下一秒,原皓臣直接将我抗起头也不回的走了,坐在车里在等我的那男人,一脸懵逼。

原皓臣将我甩进副驾驶座里,那模样如同一只盛怒的醒狮,就怕他下一秒朝我扑了过来,将我撕咬个粉碎,我缩了缩脖子怯怯的盯着他。

“如果我不将你拉回来,你是不是就跟那野男人跑了?!”

我不怕死的提醒了句:“原董,你也是野男人,你怎么只说别人?”

“你!!”他抡起拳头朝我砸了过来,我闭上眼,拳头却迟迟没有真的砸下。他向来都是只纸老虎。

一阵沉默之后。气氛似乎又缓和不少,他将外套甩在我的脸上:“穿回去,不然我就在车里草了你!”

我赶紧将衣服套了回去,乖乖的坐在了驾驶座上,身子感到有些疲惫,心想着许是很久没有喝酒了,酒精作祟的原故。

我呢喃着:“送我回家吧,我困了。”

他没有说话,我缓缓闭上了眼睡了过去,那一觉真是死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原皓臣正靠着房间的沙发椅睡着了。

我从床上爬起,头有些晕,一条湿毛巾从我额头掉了下来。

听到这细微的响动,原皓臣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往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吓了

一跳,问:“原董,你黑眼圈怎么这么严重?疑,你脸上怎么突然又多出几道爪痕?”

他的脸色很臭:“你的白痴问题怎么这么多?!”

于是我闭上了嘴,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暗暗舒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太会折腾人了?”

我当然是摇头否认,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满不是滋味,他除了我还养了别的小三?

“你昨天突然发烧了,想给你下去买药,太晚附近的药店都关了门,我被折腾了一晚,给你换毛巾伺候你,现在难道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我半眯着眸盯着他脸上的伤说:“原董干嘛跟我废心神做戏?我看你身边的女人还多得是,犯不着来伺候我。”

“你脑子被烧蠢了?”他低喝了声:“你特么昨天勾着一男人就要跟别人找,我还没有跟你算帐!!你现在是我的三儿,除了我,你不能找其他的男人,听清楚了没有?”

“那你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是被哪个野女人给抓的?”

听罢,他微怔着表情看了我半晌,竟然还敢笑了出来:“你说是哪个野女人抓的?”

我拿过抱枕往他身上砸去:“我怎么知道是哪个野女人!你给我滚!!”

他顺溜的接过抱枕,冷着脸说:“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自知?除了你敢往我脸上抓印子,还有哪个女人有这狗胆!!!”

我不信的指着自己:“我?你骗鬼去吧!我明明看到昨天你脸上的伤都好了!”

他用着看白痴的眼神儿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化妆术?你不化妆的?怎么这都不知道?你究竟要蠢到什么地步?”

“化妆??”

“难道你想让我脸晃着几条血指甲印到招摇过市?指不定明天报纸头条,就是我的花边新闻。”他甩了我一记脑门:“脑子蠢,就多运转运转一下,别蠢还闭门造船。”

我揉了揉被他拍疼的脑门,问:“怎么运转?炼神功能运转一下气,打通任督二脉?”

他抛了我一记白眼,根本不想再与我答腔,径自开始脱衣服,我一把抱过被子:“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把那个‘干’字咬得特别狠。

我怯怯的一脸小媳妇样儿,说:“你别这么禽兽,我昨天还大病了一场,你这么禽兽会遭报应的。”

“遇上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报应。”他拉了拉我的被子,我只是死命的拽着,不让他分毫。

最终他终于认输了,在抢被子这一点上,男人永远都抢不过女人。

“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这么矫情有意思没?”

“我就是矫情!!”我闷在被子里吼了句。

“我不动你,昨天照顾了你一个晚上,我现在累得像条狗,就想好好补个觉。”

我猛的一下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他瞥了我这一头乱发不修边幅的模样,吐出三个字:“疯婆子!”

他一脸不屑,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完全与平时如狼似虎千方百计想要把老娘扑倒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对,我承认我作,他碰我的时候不甘心,他不碰我的时候更不甘心,见他真的只是背着我睡觉,我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赶紧摸出手机当镜子照了照,也没有多几条细纹,就是比平常邋遢了点。头发油了点儿,嘴唇干了点儿,这都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