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她好心的提醒他:“你答应过我,不许用强的,而现在这个距离,是最适合的距离!”
她是有心故意想要折磨他!
不过,一想到六子和朱玲珑提醒过他,纵使水心现在已经接受了他,只不过她的心里还有疙瘩,找不到自己的重要性,必须要经过一些事情,才能让她重新接受他。
既然他们说要重新开始,那他一切都依了她吧。
无耐的看着她,他也只得认命,忍耐拥她入怀的冲动。
水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好戏般的盯着莫元靖,后者局促不安,不远处,有两个“军师”不时的向这边打手势,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只见莫元靖的脸一阵阵的青红交错,煞是好看。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回去了!”水心好笑的看着他。
“不必不必不必!”连说了三个不必,莫元靖赶紧将她压回原位坐着,自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表情纠结着到底该不该按六子的方法来做,在台阶之下的雷鸣忍不住不时的扭过头来偷窥。
水心耐心的等待着莫元靖的下文,一双杏眸眯成了一条线。
时间在指间一点点的流逝,短暂的黄昏来临,细碎的金阳洒落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的身上皆像是披了件金色的薄纱。
金阳下的水心,长长的睫毛带着一些光影,轻轻的眨动,像是无端的飞来了两只蜻蜓,给明媚的脸更增添了几分动人的光彩。
“我想我今天的目的,你已经很清楚了!”莫元靖别扭了半天,终于紧张的开口,一双眼睛紧张的看着水心。
水心睁大了眼睛无辜的眨了眨,然后摇了摇头。
眼中明媚的笑泄露了她欲好好戏的心情。
“今日与姑娘萍水相逢,倍感荣幸,若承蒙姑娘不弃,在下愿意与姑娘花前月下,永不分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莫元靖咬文嚼字,凝视着水心别扭的背完台词。
水心的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他以为这是在作诗呢?
“换一个!”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上天让我们相遇,就是要让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所以……”
这是听过最烂的台词。
“再换一个!”她不忍心听完,直接点“下一个”。
“姑娘与我,郎才女貌,日后若是结合在一起,那是天设地造的一对,若是姑娘错过了我,恐怕这一生,再也遇不到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了!”莫元靖一口气,将事先背好的台词一字不差的吐了出来。
如蜻蜓羽毛般的长睫又眨了眨,小嘴儿张大得,几乎能塞得下一只鸡蛋,好一会儿才阖上。
“如果我真的是女主角,我会直接把男人丢到黄河里去!”
“为什么?”他倒觉得,台词挺好的。
“谁会要那么狂妄自大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好看的男人多得是,身材好的男人多得是,事业有成的男人也多得是,我凭啥非选你不可?”她没好气的指责。
“至少这个世界上,我是集这些条件里,最优秀的一个!”他大言不惭的说着。
她掏了掏耳朵,煞有其事的咕哝着:“若不是你有问题,就一定是我的耳朵有问题。”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你想要怎样?”
“我不想跟人家一样嘛,总有点新意的东西吧?”水心嘟起了小嘴,就这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顿饭,这算是哪门子的浪漫。
她现在有点怀疑,拿自己的命来换得三天的浪漫,到底值不值了。
“新意?”
“对!”
“水上泛舟?”
“这个时候是开河期,河水湍急,你想冒险,我可不敢!”她十分平静的提醒他。
“逛街?”
“凭你的身份和你的那张脸,不知道是我们在压马路,还是马路在压你!”她冷嘲热讽的讥笑。
一句话,说得莫元靖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
“花前月下,诗词唱和?”
“喂,那太老土了!”她极力掩饰自己诗词不济的缺陷。
“划雪?”
“喂喂,冬天已经过去了,想划雪,还要再等九个多月。”
莫元靖急了,脱口而出:“不如我们回房到去做我们爱做的事。”
话刚落,水心嘴角的弧度缓缓的落下,风骤然停止,连枝头鸟儿的叫声都停止了,死一般的沉寂。
那句话,从那张正儿八经主人的嘴里说出来,那么的……那么的惊世骇俗。
不远处的六子、朱玲珑两个人全竖起了耳朵听下文。
水心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恍然发现气氛不对的雷鸣陡然回过神来,望见水心的视线正好向他看来,慌乱中说了一句,惊得六子从花园琉璃台上乍然滑落。
做,爱做的事4
水心背对着雷鸣,一时未听清楚,只见六子夸张的捧腹大笑,身前的莫元靖表情颇为尴尬的低头以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