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慌张的四处寻找宇文恋恋的下落,嘴里紧张的唤道:“恋恋,恋恋,你在哪里?”
不远处,一道身影在拐角的黑暗处躺藏着,偷偷的打量着那道紧张的身影,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他的紧张,他的害怕,还有他的担心,一个一个全部映入她的眼中。
白炀,这个名字,像烙铁一样烙在她的心上,无论怎样也去不掉,若是强行刮去,那撕裂般的痛,会让她痛不欲生。
想要割舍,却又割舍不掉,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失去宇文恋恋的消息,对白炀来说,就像是黑夜里海上的渔船,失去了指示方向灯笼上的灯光,顿时不知所措,只想要尽快找到她。
看着他急迫的模样,宇文恋恋这方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在白炀准备到其他地方再找找的时候,宇文恋恋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这里!”
回头,她冲他嫣然一笑。
那一抹笑容,让白炀紧张的心终于得到了舒缓,他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抱在怀中,双臂紧得几乎要将她纤细的勒断,浊气喷吐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警告:“我说过,不要离开我,你全部都忘了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耳边他的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
他似乎是真的很紧张她。
宇文恋恋看了看他,心尖一阵抽痛,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没有忘,刚刚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玩笑也不行!”他霸道的在她耳边吐出命令。
“你太霸道了!”她不满。
“除了我身边之外,你哪里也不能去!”
“连上茅厕,你也要跟我一块儿去不成?”她白了他一眼。
“当然!”
“……”无耻!色狼。
※
同白炀在一起的时间,宇文恋恋一直用心记住,两人不知道逛了多久,意犹未尽的回到小院。
意外的,小院中小白还有云放他们尚未入睡。
看到宇文恋恋他们回来,小白才终于开心的扑进她的怀中,大声喊着:“娘亲!”
“娘亲姐姐!”一边抱住她,一边纠正他的称谓。
“娘亲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小白可怜巴巴的说着,清澈的大眼睛里,似乎有光亮在闪动:“人家好想你,想的都要哭了。”
白了他一眼,宇文恋恋毫不犹豫的打破他的谎言:“你是真的想我吗?眼睛里摸洋葱了吧?”
无趣,一下子就发现了。
小白从宇文恋恋的身上跳下来,小大人似的双手抱胸:“你真是太无趣了,一点情调都不懂。”
摸了摸他的头,她笑眯眯的道:“你是我的儿子,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的肚子里有多少根肠子我会不知道?想骗我,下辈子吧!”
好无趣的娘亲。
小白最后只得翻了一个白眼。
云放懒洋洋的倚在树干上,朝这边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继续闭目养神,看也懒得再看一眼。
别人的幸福,都与她无关。
“唉呀,娘亲,该说的都说了,我要的东西呢?有没有买?”小白最好奇的,还是她想要的东西,宇文恋恋有没有买来。
“当然买来了,小白最喜欢的糕点,还有干果,都买来了!”
“在哪里?”
宇文恋恋指着旁边像假山高一样的凌乱事物道:“就在这里面,等进去之后,我找给你!”
那一堆东西,在慢慢的移动着,小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跑到那后面去看,白炀艰难的抱着东西,一张俊脸早被眼前像巨山一样的东西给压得变形。
经过今天同宇文恋恋一块儿逛街,白炀明白了一件事。
跟女人,一定不要跟她说自己比她怎样优秀,女人……果然都是很小气的。
只因他自己说他长得好看,宇文恋恋就开始买那些不好搬的东西,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她总是故意将东西压在他的脸上,以至于他现在狼狈的出现。
他抱着东西,那滑稽的模样,让人看了甚是捧腹,连一旁准备眼膛见为净的云放也忍不住爆出了笑声,因为……实在是太搞笑了。
终于收拾完一切,宇文恋恋洗了澡,揉揉肩膀捏捏腿,用来疏松逛了一天而酸疼的身体。因为白炀已经好了,宇文恋恋以她与白炀还尚未有身份确定之名,便不让白炀进门。
天越来越深了,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中,宇文恋恋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她直觉的以为是白炀:“我不是说过,今天晚上不要来打扰我的吗?”宇文恋恋冲门外怒斥着。
刚说完,门外响起小白童稚高亢的喊声。
“娘亲姐姐,是我啦!”旋即换成可怜兮兮的语调:“难道娘亲也不愿意见小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