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棠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念念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也告诉她荣轲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应酬,可能要晚点回来。沈雨棠现在根本没心思管他,草草的吃了点之后,她便回房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井然有序的鸣笛声将沈雨棠吵醒,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她赤脚走到床边,拉开窗帘看着屋外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她认得出那车是胡飞鹰的座驾。经过楼下车头灯的强光照射,沈雨棠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鸣笛声戛然而止,一阵门铃声随之而来,批了件衣服,沈雨棠慢步着下了楼。
打开大门,她便看到胡飞鹰和齐亚架着荣轲,而荣轲早就一副酒醉不省人事的样子。慵懒的看了他们一眼,她侧身让开:“进来吧。”念念虽然是这里的保姆,但也只是每天白天在这里,晚上她则回自己家了。
进门后,齐亚便道:“我们把他弄到房间去。”
“不用,就把他放到客厅里。”沈雨棠不紧不慢的说。
“这……”胡飞鹰和齐亚同时愣了下,这不是要家法处置吧?沈雨棠也没摆出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转而笑道:“我给他擦洗一下,先让他醒醒酒。你们刚才喝酒肯定吃得也不多,我给他做点宵夜,空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经此一解说,他俩也顿时松了口气,也没了异议,将荣轲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后便离开了。
关上大门后,沈雨棠淡笑的脸瞬间紧绷,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醉死的荣轲,她忽地一声冷笑,转身离开客厅上了楼,临走还不忘关了客厅的灯。
翌日清晨,沈雨棠洗漱完后下楼便看到荣轲趴在地板上,想是昨晚翻身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四月的天虽然已经渐渐转暖,但晚上的地板还是有些凉,沈雨棠想没看到荣轲这个人一般往厨房走去,经过电话机旁时,电话突然响起,沈雨棠眼疾手快的接起来转身看向荣轲,瞧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慢慢对准话筒‘喂’了一声。
这个电话是念念打来的,她说母亲生病,要留在家里照顾,所以今天想请一天假,沈雨棠想都没想就应允了,挂上电话后,沈雨棠心情顿时开心了不少。简单的做了个早餐,沈雨棠吃了过后将碗碟洗净,却发现橱柜与墙面的夹角处放了一个老鼠笼,一只肥腻的老鼠正被关在里面。她想着待会处理掉,可就在路过客厅时看到依旧趴在地上的荣轲,她皱了皱眉头。思付片刻,她拔脚朝荣轲的方向走去,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径直将荣轲翻了个身,她喃喃自语道:“我成天防着这个,算计那个,你倒爽,什么都有人替你打点好,还喝完酒三更半夜才回来……”将他的衣裳脱的差不多时,家里的电话又响了,沈雨棠起身就拿起沙发旁的分机。这次,是胡闹打来的,说是公司出了点儿事,让沈雨棠马上过去帮着出出主意。胡闹的语气很急,沈雨棠见荣轲可能还要睡许久,随便给他盖了个薄毯便出了门。
一两个小时后,荣轲终于从宿醉中醒来,捶了下快要爆开的头,荣轲缓缓从地上坐起。看到自己在家里、还是在客厅的地上时,他有些疑惑,皱了皱眉头,他骤然发现自己居然身无寸缕……按压着太阳穴,他极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奈何他什么也想不起了……
知道这个点念念应该在家了,他也不敢光着身子到处走,套上裤子后,他在家里叫了几声,发现家里居然空无一人。静坐了片刻,他也渐渐觉得没那么难受,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趣,荣轲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后,出门上班去了。
刚到办公的地点,荣轲发现胡飞鹰和荣轲都在这里,笑着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了?早晨起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