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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严兄身边的仆人刚走。”

“嗯。”兄长担心她,想这人定是能安慰自己的罢。

可惜他的一片好意了。

“让我告诉你,他无事。”

赖云烟笑了笑。

“去睡罢。”魏瑾泓看她一眼,终还是转了身。

有些话还是等过了这夜再说罢。

“魏大人……”她叫住了他。

魏瑾泓转头看她。

“有事?”

“睡罢。”她满身的疲惫,哪怕装得刻意平静也掩饰不了。

“睡不着,魏大人可有时间与我饮几杯茶?”

魏瑾泓失笑,回头朝她摇了摇头,就提脚回了他的卧处。

她什么时候都不相信他,哪怕一点的好意,她都要拒绝。

就好像这样他们之间总有一天能桥归桥,路归路那么简单。

哪怕她心里也都明白,事情不会如此。

他孤掌难鸣,需要帮手。

他已放她走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赖云烟第二日下午起的身,她起来用完膳,魏瑾泓就派人叫了她过去。

她进了他的外屋,发现他身上穿的还是朝服,略挑了挑眉。

“大人刚回来。”苍松在她身后小声地报。

“夫君辛苦了。”赖云烟朝他一福身。

“你们都退下。”魏瑾泓朝苍松开了口,随后朝赖云烟点头道,“坐罢。”

“多谢。”他平静,赖云烟也很是客气。

撇开那些针锋相对,他们其实也可以平静相处。

两方态势现下平衡了一些,她也不再困于魏家寸步难行,赖云烟也就不再故意恶形恶语了。

再说这几月过去,该探知的,该熟悉的,她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再天天端着,那也是真成刺猬了。

“下月由岑南王开堂主审育南案。”

“恭喜魏大人。”主犯兵部侍郎是岑南王的远房表兄,由他来主审再好不过了,这是魏瑾泓最不会得罪人的方法了。

“皇上跟我要闻侍郎贪下的那五十万两银。”魏瑾泓说到这,推了推茶盏,道,“末央宫修建,正缺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