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宫回来后,凤清澜就一直沉默。(最稳定,,)除了偶尔视线与楚淡墨相交时,他会勉强的荡
开唇角外,对任何人任何事,他几乎都是面无表。然而只要楚淡墨自己知道,他给她的笑容不过是为了
安抚她的心,知道他也有了心结,而这心结来源于凤清溟的故事。
“六嫂,你答应父皇十日找出真凶,如今可有什么线索?若是有需要我和十四弟的地方,我和十四
弟任凭差遣。六嫂,六嫂……”十二皇子凤清渊坐在九曲长廊尽头的小亭内,逗弄着怀里不断挣扎的雪
耳,这个他突然发现的新奇东西,对楚淡墨说着。半响没有听到楚淡墨的回复,便抬头看向楚淡墨,看
着她在愣神。
“嗷嗷嗷……”雪耳趁着凤清渊分心时,咬了他指尖一口,而后逃出魔爪,扑进楚淡墨的怀里。
原本在愣神的楚淡墨被雪耳这一扑,便回过神来了,看着凤清渊,低头一边抚着趴在她腿上撒娇的
雪耳,一边道:“这事儿疑点太多。”
“我知道,我知道!”十四皇子凤清潾邀功似的抢着说,“九哥莫名其妙的在王府失踪,书房里有
噬魂香;南宫绝月被密室残害,又有紫鳞草。这说明凶手是一个用药高手!”
“切……”站在楚淡墨身后的绯惜不屑的冷嗤,“十四爷,你说的这些,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好不
好?”
“爷说你这野丫头什么时候不刺爷,你是不是不舒坦?”十四皇子凤清潾一双凤目恶狠狠的瞪着绯
惜,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绯惜挂上痞痞的笑容,“野丫头,你这么处处针对爷,莫不是对爷有意
吧?”
“哈哈哈哈……”绯惜闻言夸张的大笑起来,“十四爷,您可是金贵的皇子殿下,绯惜不过是小小
的一个侍婢,哪敢高攀您啊!还是说十四爷您吸了紫鳞草?得了妄想症?记忆起您幼年最悲苦的事情便
是没有人爱您?”
“你个野丫头,你在说什么?”凤清潾暴龙的脾气,一遇到绯惜准能被刺激出来。
“好了,十四弟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忠永侯府逛逛,指不定就让你碰上真凶了!”凤清渊正心烦
着,两人的斗嘴吵得他耳根子静不下来,绯惜毕竟是楚淡墨的人,而楚淡墨在他们眼里俨然就是他们六
哥的人,如此他只好对着凤清潾不耐烦道。
“十二哥你……”
“嗯?”凤清潾对于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自然要表示强烈的不满,然而他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凤清
渊便冷冷的一瞥,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不,早出生一年也压死人。于是十四皇子只好悲哀的闭
上嘴,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为什么出生的这么晚。
凤清渊才懒得理她,而是对着楚淡墨追问道:“六嫂,你继续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不知道何时起,楚淡墨已经习惯了他们“六嫂”的称呼,于是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后道:“晋王如何
出了书房,为何书房会有噬魂香?我检查过晋王的身体,他并没有吸食噬魂香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个
噬魂香不是晋王自己点的。”
“等等六嫂,你说的噬魂香为什么我没有问道?”十四皇子凤清潾插话问道。
原本抬起茶杯欲饮的楚淡墨,听了凤清潾这句话眼中精光一闪,茶杯也停在了唇边:“你刚刚说什
么?”
“我没有问道噬魂香!”凤清潾再重复一遍,“而且我也没有在九哥的书房见到点燃这东西的痕迹
。”
“那十二皇子又是如何知道噬魂香的?”楚淡墨转头问道。
“六嫂你说的呀?”十二皇子凤清渊惊异的说道,“六嫂您的能力我可是信任的很。”
楚淡墨没有说话,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渐渐的泛起冷光。
凤清渊和凤清潾见楚淡墨突然如此,不由得纳闷的对视一眼,正想出声询问时,绯惜惊叫一声:“
我明白了,这噬魂香是为小姐点的!”
“为六骚点的?”凤清潾和凤清渊一头雾水的看着绯惜。
“噬魂香无色无味,我们都闻不到它的问道,只有天生便对药物及其敏感的小姐才能感觉出来!”
绯惜正色的解释道,“整个盛京都知道九爷和六爷亲厚,那幕后之人必然也只得六爷和小姐的光线,所
以这噬魂香是为小姐点的,目的不出其二:要么误导小姐,也误导你们;要么就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瞒过
小姐,用噬魂香来欲盖弥彰。”
“这么说来布局的人早就对我们了如指掌了?”凤清渊看似清澈的凤目也涤荡起冷波。
“你们只需为我查四个人近月的行踪!”楚淡墨看了看凤清渊,而后从腰间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
字卷递给他
。
凤清渊有些疑惑的接过,看后递给凤清潾:“六嫂放心,这不是难事。”
楚淡墨点了点头道:“南宫绝月的死也十分蹊跷。她死前被人奸【和谐】污,然而当时的晋王中了
紫鳞草,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那么也就是说她的闺房并不是凶案发生的地方,而以时间来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