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主动亲吻,方凯文显然有些接受无能,我亲了他几秒后,他方才抢回主动权。
他紧紧地拥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血肉里,我直感他嵌在我身体里的部分都在激动地膨胀颤动。
“温茜……”
方凯文深情地唤着我的名字,他捧起我的脸,轻柔的吻洒落在我的眉心,我的睫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我能感受到他的怜爱,我似乎成了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我冰冷的心有了些许的回温,方凯文是个感性的男人,他很懂得表达他内心的情感。
我大脑里划过齐樱的脸,我有些疑惑了,为什么齐樱能舍弃这样懂风月之情的丈夫而去选择我的父亲呢?
当年那场离婚大战是以失败告终的,我父亲因为母亲的死和齐樱分了手。而齐樱也选择了回到丈夫方凯文的身边。
叛逆的我曾骑着机车欲撞死齐樱,当时就是方凯文挡在她身前,像保护一个孩子似的把她揽在身后。
那晚天色很暗,我跨坐在机车上,我直直地望着方凯文,我的心很痛,如果我的父亲也能像他这般保护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绝不会被这个女人害死。
我透过我的头盔能看清他的脸,应该说方凯文的变化不大,只是比前些年更成熟了,而他之所以认不出来我,是因为我当时穿戴打扮的就是一个问题少女,黑色的机车皮衣,裹臀的皮短裤。
我抬起我面前的眼罩,我鄙视地瞟着方凯文,
“你身后的女人是我父亲的情妇,我母亲被她逼死了,她却安然地站在你身后。”
方凯文被我的话噎得静默了几秒,再次望向我的目光很严肃,
“你母亲一定不希望你再因为撞她而进监狱。”
我笑得很张扬,“不要再给我讲那些狗屁的大道理,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能保护得了她今天,能管得了她明天吗?”
我发动机车,车前的大灯直射方凯文的眼睛,他被灯光晃得眯了眼眸。
我的车直奔他而去,齐樱吓得拽着方凯文倒退数步。
我的车子快撞上他时,我来了个急拐,绕过他身边时,我勾起唇角,
“我今天来是预预热的,让她小心些,我还会再来。”
“你在想什么?”埋在我胸前的方凯文已抬起头,他笑望着我。
我扯了扯唇角,“在想我未婚夫,我以后都不会再坦然地面对他。”
方凯文的笑容僵滞了,他猛然攥住我的唇,他的温柔不见了,他残暴地蹂躏着我的唇,我拼力捶打他的背脊,我已然不能呼吸了,他的狠吻榨干了我肺里的空气。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你想别的男人。”方凯文终于放开了我。
我费力地喘息着,但我的眸子却在笑,
“方凯文,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方凯文深深地看着我,他的腰狠力一沉,炙热的尖挺直戳到底。
我痛的惊呼,我刚深吸了口气,他的猛烈攻势便接连而来,每攻一式,必戳到底。
这个混蛋,这个天杀的疯子翻脸比翻书都快。
方才的似水柔情已消失遗尽了,换而代之的是肆虐的狂风暴雨。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
我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呼吸都破碎了,我的头晃动得头晕目眩起来。
我忍无可忍伸脚就要踹他,他应变能力永远优于我,他抓住我的脚踝最大限度地抬高,这让他的攻入更疯狂更彻底。
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学舞蹈,我应该学跆拳道,一脚踢死这混蛋。
只是这疯子是不是把这股狠劲儿用错了地方,他老婆在外面给他偷人,他还能对她爱护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