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苏克确实就是这么做的,在卫生间里那种莫名的心悸,对于红酒已经出现了心理排斥,而且上一次在叶唯家里被她下药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外面的场景何其相似。
为什么苏克会提起卫生间里那团内衣的尴尬事,不是他自找麻烦,而是要用一招调虎离山,不仅仅调的是白雪,最重要的关键是餐车上那一杯被白雪预订的红酒。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苏克感觉这白雪就像是在熬夜准备痛下杀手的角色,所以那一杯红酒,自己不是不敢喝,而是要安全的喝下去,结果显而易见。
白雪摇摇晃晃,像是醉酒后的状态,眼神朦胧,看着苏克,脚下像是踩着棉花,就在这一来二去之间,突然就一头栽了下去。
要不是苏克还有点怜香惜玉之心,要不是苏克与她之间的距离不远,要不是苏克反映及时,恐怕白雪就算不头破血流,也得直接给脑袋撞上一个大包。
“你说你是何必呢!”
苏克伸手将白雪一把抄起,摇了摇头,十分惋惜:“好好的喝杯酒就这么难?”
害人终害己,这是一个真理。
苏克一把挽住了白雪的腰,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脖子,虽然她换了套衣服,不过也是睡衣而已,如蝉翼般轻薄的纱织衣料,有若无物,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体温,淡粉色的衣料下,另外一身三点式圣衣若隐若现。
“喂!醒醒!”
苏克试探着晃了晃白雪,不过回应苏克的只有自己的回音,白雪被毛巾裹住的长发,早就披散开来,湿湿的,有几缕长发直接垂在了胸前,将那薄薄的衣料打湿,更是凸显出某个部位。
“你再不醒我可要拍你的果照了啊!”
苏克声音很低,想到这女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跟自己勒索果照,心里也是一阵厌烦,真有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