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媛蓦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你那时大概这么高……我都要大学毕业了。反正你从小到大，在我眼里怎么样都可爱，别人及不上你的万分之一！蔚冉还和我闹呢，问到底谁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有一天，你可爱到我忍不住想亲你，我一下子吓懵了，觉得自己很变态，你还在上小学啊，我怎么可以对你有这种心思？所以，我只能疏远你，不敢再对你好……”

田媛记得，他的确在那时慢慢疏远了自己，而且莫名其妙对自己发脾气，害得她也慢慢疏远了他。

“但还是不行，我忘不了你，干脆就交了女朋友。”林蔚勤痛苦地说，“我很认真地去谈恋爱，但约会逛街都像在完成任务，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初中毕业的时候，去给你表姨过生日，我也去了。那天你穿了一条小裙子，上面是香槟色的，下面有蝴蝶碎花……”

“是枫叶……”田媛弱弱地纠正。

“啊？”

“是枫叶。”田媛肯定地说，“有照片为证。”

林蔚勤想了想，拿出手机翻照片。

田媛伸长脖子看了一眼：“你也有？”

“咳……”林蔚勤不敢让她看到屏幕，偷偷摸摸打开相册看了一眼，果然是枫叶。

他纳闷地说：“我经常看怎么没发现？一直记成了蝴蝶。”

“蝴蝶就蝴蝶吧。”田媛问，“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