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墨高兴不已，说：“书出版了，我们请他吃个饭吧，就当庆祝一下。那天他突然就走了，都有点不好意思。”

“要不要意思的也是他。”盛南轩说，“就不用请他吃饭了。”

“为什么？”

“他已经走了。”

“啊？”龚墨一愣，接着想起，“是不是签证到了？”

“……大概吧。”

他派人跟踪过，也不知道甘比诺的人发没发现，反正现在为止，跟踪的人没被抓住。可能甘比诺发现了，但没有管。

甘比诺去了南江市……

盛南轩一叹。

甘比诺肯定对那个地方耿耿于怀。

第二天，跟踪的人传来消息，他们被发现了。

盛南轩闭了闭眼，无所谓般地说：“被发现了就撤吧。”

很明显，甘比诺并不想让他知道他去南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