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下了楼,关斯灵正在和池珩说笑话,却看见一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车。果然,半分钟后,关邵官从车子里下来,手上还抱着一束粉色的玫瑰。很久没有见到关邵官了,关斯灵对他的恨已经减半了,或者说是一种妥协,他毕竟是她的父亲,生了她养她成人的男人,如果没有他,她不会生活得如此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