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绝对不是开玩笑。我沉默了好久后,决定另找出路,“我这样子不舒服,我要把手伸出来。”
“我觉得很舒服。你的手还是捆在被子里老实一些,你舒服了,就该我不舒服了。”
“霍去病,你个臭不要脸的小淫贼。”
……
“你听到没有?我骂你是淫贼。你还是个……是个……二气子,臭鱼……”我搜肠刮肚地把长安街头听来的骂人话全说了出来。
……
当你对着一面墙壁又是谩骂又是挥拳,墙壁一无反应,最后累了的只能是自己。我无限疲惫地乖乖靠在了他怀里。
马速有点慢下来,“我要换马。”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带着我腾移到另一匹马上。
我发了会呆问:“你来时也是这么换着跑的?”
“嗯。”
“那你累不累?新备的马都累了。”
“追击匈奴时,在马上两三日不合眼也是常事,追你比追匈奴还是轻松许多。”
“你的消息怎么那么快?”
“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汉朝的地域中,河西一带又多有驻军。陈叔派人飞驰送来你写的信,当日晚上就到了我手里,只是查你的行踪费了些时间,否则哪里需要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