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在那个小村落休养了三天。他身体素质极强,乔伯又到来了最好的药品,即使请来的当地大夫医术并不高明,也成功把他的伤势稳定了下来。
到了第三天被派来接他们的人到了。
沈长泽站在单鸣的房间里,就看一辆悍马从村头开了过来,乔伯在远处朝他们喊了几句,那车停在了院子里,从上面跳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深棕色皮肤的女人。
那个白种人和乔伯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形魁梧,但那个女人却非常不一样,沈长泽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妖冶有风情的女人。
她穿了条黑色的紧身背心和短到大腿根儿的热裤,她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她摇曳生姿的步伐,把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野性和美态散发到了极致。
那些村民看她看得直接傻了眼。
乔伯亲热地说,“佩尔,你们来了。”
她甩了甩浓黑的长发,深邃地美眸波光流转,问乔伯,“人呢?”
乔伯指了指他们眼前的草房,“里面。
佩尔从车里拽出来一个巨大的铁箱子,看上去足有几十斤重,她轻轻松松地扛在肩上,往屋里走去。
孩子仰起脖子看着她。
佩尔皱着眉头看了看小孩儿,以为是村民的孩子,没有在意。如果不是特意去留意,她分不清中国人和缅甸人有什么区别。
单鸣从床上坐了起来,“佩尔。”
佩尔在见他的一瞬间,脸上浮现了女性该有的柔和,她走到床边,捧着单鸣的脸,轻轻亲了他的嘴唇儿,“我很担心你。”
单鸣笑了笑,“我死不了。”
佩尔拍拍他的脸,起身打开铁箱,里面全是医疗器材和药品,她道:“我先给你做些简单的处理,然后咱们马上离开这里,老大在等你回去。”
佩尔是他们佣兵团的首席医师,因为绝佳的美貌和过硬的实力,在团里有着极高的地位。
佩尔把当地的蹩脚医生给单鸣处理得伤口重新拆开处理,并一一包扎好,然后给他输了营养液。
吃过午饭之后,乔伯和跟来的另一个白人科斯奇打算把单鸣搬到车上,启程回他们的临时基地。
但单鸣不愿意像个废人一样被抬来抬去,他还有一只脚完好无损,再说这些人有吃有喝休息好,他完全能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