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收回手:“袁安卿你不越狱吗?”
被笼在衣服里的袁安卿想了想, 随即摇头:“不越狱。”
“坐牢有吃有喝,生活规律。”袁安卿觉得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几位官方的领导笑得直拍大腿, “你们救世主果€€然不得了啊!”这过于随遇而安的性格也蛮特别的。
刘瀚秦也凑了过来,他笑得没其他人那么大声, 但也觉得有趣:“如果€€我是袁先生这种性格就好了。”
“那还是算了吧,袁先生这性格怪无聊的, 也就其他人觉得有意思。”一位亚人指了指探头从衣领那儿观察袁安卿的浊。
浊的眼睛红得发光,他像是一个在课余时间操场上抓到了小动物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把小动物放在纸箱里, 忍不住去观察那个小动物。
而袁安卿也在抬头与€€他对视, 袁安卿的眼镜早早被浊取下€€来了, 此时袁安卿的眼瞳也是金色。
袁安卿的脸上没有表情,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浊假模假样凶巴巴地€€说:“检查!你有没有藏东西!”
袁安卿迷迷糊糊,把他手上握着€€的玩意儿递了过去:“藏了这个。”他手里握的是浊的尾巴尖。
浊深吸一口€€气,他猛地€€捂住领口€€。而捂住两三秒之后, 他又重新把领子拉开, 低头去看:“检查!”
袁安卿继续给他递尾巴。
浊心€€脏开始不讲道理地€€胡乱蹦€€。
眼见这对小情侣又要开始玩无聊且无休无止的小游戏了, 众人对视一眼,重新拿起了麦克风。
“唔。”刘瀚秦忽然捂住自己的太阳穴按了按。
“怎么了?酒喝多€€了?”白天问他。
“不知道, 我去一趟洗手间。”刘瀚秦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有人起身:“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自己就可以。”刘瀚秦摇摇脑袋,他皱眉推门而出。
在KTV房门关闭后,那种喧闹的声音便与€€刘瀚秦隔了一层。
刘瀚秦深吸一口€€气,前方有人朝他走来。是一位穿着€€西装马甲的女€€士,但刘瀚秦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张脸似乎是空白一片。
他不对劲。
他为€€什么不对劲?
刘瀚秦努力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他需要吃药。
药?什么药来着€€?
刘瀚秦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卫生间的洗漱台,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卫生纸包。打开卫生纸,里头躺着€€一粒蓝色的胶囊。
这个是治什么的来着€€?
刘瀚秦把胶囊打开,又把胶囊里全部的药粉都倒入了嘴中。
好苦!
他拧开水龙头,也顾不上这儿的是自来水,直接低下€€身子喝了两口€€。
“兄弟?你什么情况?”一个刚上过厕所的男人透过镜子去看刘瀚秦,这男人明显是喝醉了酒,脸上通红,“你没事吧?”
男人连忙过来拍了拍刘瀚秦的背:“你脸也忒白了,没事吧?脑子还清醒不?兄弟?”
刘瀚秦晃了晃脑袋:“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