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状态不太好。”袁安卿摇头,“郑晓岸和秦肖也€€醒了,€€们俩好像是受救世€€主觉醒期的影响恢复了正常。”
“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小€€孩了?”浊问。
“还有€€个繁殖体€€。”袁安卿略作思€€考,随后€€道,“不过€€繁殖体€€应该可以扔给秦肖,我们不需要管。”
“那我们可以天天这样吗?”浊问袁安卿。
袁安卿愣住。
“虽然一开€€始会被吓到,身上也€€会难受。”浊的尾巴甩来甩去€€:“但是之后€€真的好舒服诶。”
袁安卿拍了拍浊的尾巴根,浊干脆伸手搂住袁安卿的腰,继续蹭来蹭去€€。
“要去€€洗个澡吗?我们还得€€出去€€看€€看€€陈娇。”袁安卿问他。
“不去€€,她自己活着就行。”浊松开€€袁安卿,伸了个懒腰,“你也€€很累的诶,需要休息。”
“我还行,不累。”袁安卿感觉自己帮陈娇忙时弄出来的那点疲惫已经消失了。
“你要吃点什么吗?”浊晃晃悠悠地跑冰箱跟前,打开€€冰箱看€€了一眼,“红烧肉可以吗?”
“我来做就好了。”袁安卿连忙起身。
“不要,你很虚弱。”浊拒绝了袁安卿帮忙的提议。
“你现在状态也€€不太对劲。”袁安卿提醒他。
“我很对劲!”浊感觉自己就像泡过€€了一次热水澡一样,浑身舒畅,有€€点晕晕乎乎,“而且我很饱的。”
“饱?”袁安卿不明白。
“已经消化掉了。”浊摸摸肚子。
而袁安卿愣了一会儿,意识到浊说的是什么之后€€诧异询问:“这都可以?”
“可以哦。”浊开€€始缓慢地给自己系围裙了,“那就吃红烧肉了哈。”
他把肉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水池里解冻,然而等着等着,他却觉得€€自己的尾巴被什么人给握住了。
“嗯?”浊扭过€€头,随后€€他便觉得€€头上的角一重,袁安卿拽着他的角把他拉过€€去€€接吻了。
……
“我不去€€袁安卿他们那边。”陈娇脑子疼得€€像是要爆炸了,然而她还是拒绝了其他人让她找袁安卿帮忙梳理一下精神力€€量的建议,“我绝对!绝对!不要和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
“袁先生挺热心的,陈女士你为什么不愿意多多信任袁先生呢?”大校很无奈。
“他不热心,他只€€是不介意帮忙。”陈娇纠正众人,“而且他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待了这么久,他自己也€€需要排解。”有€€对象的人会怎么和自己对象一起排解那都不用猜。
“袁先生说他晚些时候会过€€来帮您的忙。”大校解释,“他现在状态的确也€€不太好。”
晚些时候?
陈娇心生疑虑。
她还以为袁安卿会和浊在一起混一天。
下午七点半的时候袁安卿还真来了,而且是带着浊来的。
袁安卿还是那样,规规矩矩,很讲礼数,与之前一般无二。
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