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晓雨还瞪着眼睛:“他们……!”
袁劭一下笑了,说:“你原来也懂。”
这什么话。
应晓雨不可思议:“他们……!”
袁劭伸手揽应晓雨的肩膀:“走吧,别妨碍他们春宵一刻。”
应晓雨听得脸都红了。
袁劭见状,边带着人离开边伸手捏捏男生的脸:“你脸红什么。”
等上了车,应晓雨不脸红了,改吃瓜,一脸思考探究,对袁劭点到为止地说道:“以前我没觉得他们……”
袁劭随意的语气:“酒精作用吧。”
啊?
应晓雨:那岂不是乱性?
袁劭语气轻松:“这又没什么,成年人么。”
还道:“说不定他们两个就是欢喜冤家,平时你怼我我怼你,内心里其实早喜欢对方了。”
比起酒后乱性,应晓雨更能接受这种说法,还真认真地琢磨了下,点点头道:“很有可能。”
袁劭被逗笑。
应晓雨:嗯?
袁劭来了句:“我们也喝酒了,万一我们也跟他们一样……”
应晓雨立刻瞪眼警告道:“袁劭!”
别乱说。
这个不能乱说。
袁劭闷笑,实则心里求之不得,不过也只敢这么开开玩笑放放嘴炮了,真要他和晓雨这样那样,他搞不好得又激动又兴奋又紧张又不知所措。
袁劭心里门儿清,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和晓雨之间。
袁劭突然想起别的什么,很快转移话题:“就要离校了,你公司那边最近忙吗,不忙的话要不要请几天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儿一趟,就当毕业旅行了。”
次日早,宿醉一夜的时乐西头疼欲裂的蹙眉醒来。
啊,疼。
头疼、脖子疼、胳膊疼、腰疼、大腿根疼,到处都疼!
时乐西很快转醒,忆起昨晚自己喝多了,很快后悔,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他一点点撑起胳膊,眉头蹙着,眼睛尚未睁开。
正要坐起身,突然听到身后开关门的动静,他还奇怪谁进来了,难道是晓雨,就听到身后覃东的声音:“你醒了。”
?
??
???
实在不怪时乐西觉得奇怪,主要他和覃东不合惯了,一早醒来在自己卧室听到死对头的声音这种事,以前没发生过,未来不会发生,现在也根本不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