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太精了,简直不像个小孩,要不是直接上手拖上车,骗根本不可能骗到。
自认好心的提醒完,皮夹克男人直接上车离开了。
精瘦男人将水青拎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记着,你现在被我买了,要是敢不听话,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男人将水青拎进屋,许皎皎连忙跟上去,刚进房间,就看见男人将水青扔在榻上,开始解水青的衣服。
许皎皎目眦欲裂上前,却只穿过虚影。
脱外套的时候,外套竟然被水青手上缠着的绳子挡住了,男人或许想着一个小女孩而已没什么威胁,就那么开始拆水青手上的麻绳。
但那麻绳捆的那么紧,男人竟然都解不开,出门寻了一把柴刀。
割开绳子,男人随手将柴刀放在榻上的桌子上,从始至终女孩都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不屑的嗤了一声,果然是那卖“驴”的吹嘘,哪有那么邪乎,这不一吓唬就老实了。
下一秒,女孩纤细的手直直插进男人的眼眶中。
啊!男人惨叫着捂着眼睛后退几步。
水青在榻上翻滚,拿到桌上的柴刀开始疯狂割腿上的麻绳。
屋外有其他村民在喊发生了什么。
水青面色平静的割完绳子,站起身,细看却能看到水青的手在抖。
说到底水青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绕下床,水青手起刀落的割断了男人的脚后跟。
男人的惨叫声一时更加凄惨,在地上翻滚着,哪里像一个人,猪圈里的猪都比他像个生物。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水青破开窗户,跑了出去。
女孩疯狂的跑着,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可怕的一切,那些噩梦全部甩在身后。
许皎皎跑着,追着女孩,身后响起了村民聚集的声音。
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耙子、柴刀、镰刀,如恶狼一般追赶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被撵进槐树林里,似乎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女孩不跑了,拎着柴刀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男人。
那些男人眼里有着令人恶心又清晰的邪念。
一刀又一刀,男人们竟然发着抖看着水青削下自己的脸,然后柴刀在脖颈上一划,鲜红的血如突破牢笼自由的鸟向天空溅射。
女孩的站了一会,软软的倒了下去,这一刻却没有男人敢上前查看一眼。
半响,才有一个男人说道:“这是老二家的,咱们不管了,回去告诉他,让他自己来处理。”
“是是,老二家,咱们追到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剩下的他自己处理。”
其他男人也纷纷附和道,然后像来时一样,簇拥着离开了,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影子扭曲的模样比厉鬼还可怕。
许皎皎一直在水青身边坐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升起又落下,也没有人来处理水青的遗体,任由槐树林里的不知名虫子啃食。
许久之后,许皎皎甚至数不清到底是多久,总之水青的模样已经完全变了,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人形”。
那个瞎了眼,拖着一边腿的男人出现在林边,手上拖着一卷麻绳。
他将女孩的尸体吊了起来,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连回归大地也做不到,只能被风吹着在这槐树林里晃荡。
男人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骂道:“臭婊子,赔钱货,等我找那个没娘养的畜生拿回钱,我再来料理你,骨头剁碎了喂狗,装的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