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命熠莫名被血傀弄了个满背纹身,还被虐待了一通,他本身是很愤怒的。可丰命熠是个惜命的人,他只是冲血傀笑了笑:“有过爱人。”
“什么样的?你是怎么接受那份沉重的感情的?”血傀急吼吼地追问。
“接受感情?您这问的是什么问题?接受感情不是难事,经营感情才难。”丰命熠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就是怕经营不好才不敢接受。”
“怕什么,走到最后,聚散都是缘分。”
司琛提醒血傀:“丰命熠后宫有上百人,还有不少‘宠臣’,你跟他聊爱?”
血傀:……
“是我着急过头了。”血傀很失望。
其他血傀走上前,把丰命熠按在了地上。
司琛问他:“你又要给他纹身?”
“不,我要把他片了。”血傀拿出小玉瓶,“他不会死的,吃一粒带龙血的丹药就能恢复了。”
司琛沉默。
所以这个“片了”的意思是千刀万剐?
司琛以为丹赋圣会用什么计谋,在这人口中骗出转移业障的关窍,结果丹赋圣是打算严刑拷打吗?
也是,猜的不如审的。
“对了,我这儿还有个小炉子,把他带进炉子里去折磨吧。”血傀郁闷地掏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金炉,“这里头的时间过得很快,现实一天,炉中一年。”
“好歹是皇帝,应该会是块硬骨头。”血傀解开炉子,将那几个血傀和丰命熠一齐装进去。
装进去之后血傀苦哈哈地看向司琛和司封朗:“去酒吧喝酒吗?我请客。”
“酒吧?好。”司封朗答应得特别快,总算有人能与他共赏他的大花臂了。
“不是!就这?这就解决了?!”司琛觉得不现实,“那咱们刚才花那么多功夫是做什么的?!我们来又是做什么的?”
“我碰到你们了,这不好玩吗?”血傀问。
“我以为你是让我们来帮忙的!”
“是帮忙,你们在我失控的时候稳住了丰命熠,谢谢你们。”血傀郑重地拍了拍司琛的肩膀。
司封朗:“不用谢,你给我纹的花臂我很喜欢。”
司琛:“我们根本就没帮忙。”
血傀:“所以喝不喝酒?”
司琛:“喝!!”
……
一个家!
他的两个徒弟需要一个家!
清傀怀抱着这种信念,他在丹赋圣的房间角落里死机了。
丹赋圣和晨归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清傀,不过他们没太在意。
半夜,死机的清傀忽然回魂。
“一个家,一个家……”清傀小声念着,他走到了丹赋圣和晨归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