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礼帛]:我思来想去,也觉得我妈那老小区有点委屈茶宝,茶宝舅舅你愿意给白清语提供更好的生活,我很高兴。
江礼帛还误会着这层关系,贺任沅装作不知,否则没有挖墙脚的理由和胜算。
另一头,江礼帛放下手头的事,给国内的男朋友打电话:“徐诏,过两天可能还要麻烦你送白清语一趟,记得开一辆好车。”
徐诏二话不说先答应下来:“好的,贺任沅真是茶宝的舅舅啊?真是奇怪,我从来没听说过贺任沅还有妹妹。”
“是不可思议,等你看见茶宝和贺任沅站一块就知道了,如假包换。”江礼帛笑着道:“谁家没点隐私了,江教授的邻居也不知道他有个帅气男朋友啊。”
徐诏嘿嘿一笑:“我肯定开最好的车,绝不让贺家的人看轻了白清语。”
江礼帛猜测道:“我看贺律师对白清语非常关心,估摸着以前贺家没有认茶宝的原因在于贺董事长解不开心结,现在贺任沅掌权了,做主承认茶宝。”
徐诏:“我懂,面子要重点做给贺董事长和夫人看。”
……
白清语临近宾馆,才改头换面,在公共厕所里给自己和茶宝换上干净的衣服,并施法隐藏两人的茶叶气息。
他到了前台,正要报自己的名字时,大门进来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对方也淋了雨,冷漠的目光在看见白清语时,有了一点温度。
“白清语。”贺任沅帮他报出名字,拿出身份证,办入住手续,“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我们凑合一下。”
白清语目光在贺任沅背后硕大的登山包上停留:“嗯。”
前台将房卡交给贺任沅,道:“明天天气不错,看日出请早些起床。”
“谢谢。”贺任沅接了卡,因为自己身上湿,便没有去抱茶宝,道,“走吧。”
白清语跟上去,没头没脑地问:“你没生气吧?”
贺任沅脚步一顿,道:“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不过是这一路早就消化完毕,他不能改变高铁的速度,但是从索道口到宾馆的这一路,贺任沅用尽了全部力气加速。
剧烈的运动反而让他的头脑清醒过来,白清语的行为是基于他过往的生活形成的认知,他没有参与过去,凭什么高高在上地指责?
到了房间,贺任沅将背包放在地上,很大一个包,能装下一个白小茶。
白小茶好奇地站在边上,包包跟他下巴一样高,他帮老板叔叔拉开一个角,踮脚往里瞅,看见了草莓牛奶面包……
都是吃的!
白清语总算明白贺任沅为什么背包这么大,出门从来自带伙食的茶神,说出一句与习惯不符的话:“这么重,在山上买就好了。”
贺任沅:“山上的贵。”
真实原因是山上的品类少,就算有卖也不可能卖百来块一斤的草莓。
白清语无话可说,半晌又道:“你带的太多了,很重的。”
贺任沅:“没有茶宝重,明天要逛一天。”
白清语没想到贺任沅竟然愿意在黄山逛一天,这个人不是工作狂吗?真好,白小茶多在黄山呆一天,更像土生土长的了!
贺任沅把一盒脆脆的草莓拿出来,冲洗了下:“吃吧茶宝。”
“谢谢叔叔!”白小茶拿起一颗比自己拳头还大的草莓,咬了一口,又拿起一颗给爸爸,“爸爸吃。”
贺任沅拿出一套衣服去洗澡,交代一句:“保温盒里还有一盒寿司。”
茶神的风餐露宿突然就变成野餐,他吃完寿司,整理登山包的时候,发现里头还有两套衣服,尺寸明显不是贺任沅的。
“是我和茶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