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时书手臂一劳,捞住了窗户的框,正拽紧,可背后,滚烫已经隔着衣衫贴了过来。时书一只手伸到窗外,眼中看见辛滨的破庙,混乱道:“谢无炽,我说不行了,不要……”
说实话,谈恋爱以后,谢无炽是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让时书偶尔有抽离感,一回头,谢无炽上半身的衣衫都褪尽,月光照着的男性的肩颈和腰腹,几乎毫无任何柔和之处。
时书眼眶瞪大,一只手死死抱着窗框:“谢无炽,我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时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要完蛋了,几秒后,时书的手臂弯了弯,脊背弓起来
时书耳朵绯红,他不敢看谢无炽,不敢夹着他的手指,还要看他的脸。
时书浑身发抖,听到了手指在濡湿的肉中抽弄的声音“咕……啾……”
时书手指抓紧,俊秀的眉头蹙起:“谢无炽……”
好奇怪,好痒……时书双手挡住脸,跪在窗前,雪白的腰往下凹,露出的白皙桃肉则对准身后。
月光照在清寂庭院中,视线变得模糊。
时书眼中发红,看向窗外:“……受不了……为什么……”
谢无炽在搅动他,唯一触之的地方,很热的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深处。
时书的五指握紧,想发火,白皙额头抵着窗框下的墙:“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等他说了没两句,背后覆盖上热度和重量,时书心里一阵慌张急促,六神无主之时,被一只发烫的手按住了腰。
另一只手掐着细长的脖颈固定,时书拧着眉头,刚犹豫了一秒,后颈被牙齿尖锐咬住。
……
月光照在草屋的穹庐上。
在山林间,这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周围长满青草,一颗柚子树种在进门的地方。
隔了数百米远的破庙,辛滨正和衣而睡,但他耳力敏锐,似乎有意无意听到一些声音。
辛滨起夜了几次,看向不远处的院落。一直黑着,但今晚月光很好,因为刚过了十五。
仔细算的话,过了这个夜,就是谢都统制的生辰。他本来也不知道,但见二公子这两天仔细搜索市集,猜到大约如此。
他隐约听到有异常,似乎有两声哭喊,犹豫了一瞬,提着灯走上前去。
“咔嚓”,脚踩着竹林的枯叶,辛滨即将走近,却又停下脚步。
因为谢都统制命令,夜里不得不召自来。
辛滨回到寺庙里,吹灭了灯,再次和衣而睡。
……
屋子里,床架子正在小幅摇晃。
时书浑身上下全是汗水,汗沿着下颌,白皙的耳颈,和布满红痕的胸膛往下流。时书的手扶着床把手,头垂下去,整个人被揉得彻底软着。
“啊……”
时书被抱着回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褐色眼眸中迷蒙的视线跟谢无炽对视。
一瞬间,时书残余的羞耻心,把脸转了过去。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谢无炽,他更加明确地提醒时书,他正用亲吻占有他的事实。
最初进不去,时书疼得眼泪直掉,他被谢无炽抱在怀里,感觉到男人出不了这口气,只能有手指粗暴地玩着他。
时书被他掰开,那手揉着他的背,一边火辣刺激,力道十分重,几乎让时书觉得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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