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身子不便,不能到处走动,肯定日夜陪在他的身旁,或者他来陪你。男人女人什么时候有空生孩子,人心又是什么时候思淫欲,林某清楚得很呐!你收好。”
“………………”
时书破防了:“林太医,你真是医者仁心,逢人就救啊!”
林养春:“病痛到底不好,林某量力而行。走了,再会。”
林养春负起药箱,转身离开房间内。
时书看着眼前的漆黑的包裹,浑身僵立在原地,片刻后时书打开看,星眼下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想我时书笔直一个男生,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堕落,堕落。”
囊内放着三盒膏腴,晒好的羊肠,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时书脑海中再次想起话本里的描述和图画。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门口林养春走的不远,听到他干瘪的中年音色:“见过大人。”
“林太医,慢走。”谢无炽的声音。
“!!!”时书迅速将包裹的绳子抽紧,像撇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迅速藏到床内侧的被褥下压得严严实实。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谢无炽身上穿着雪白的丧服,头发让一条缟白的绸带系着,长袍及第,清正庄重,垂着的眼底下浓郁阴冷,大热的天气,刚从贾乌的院子里吊了丧归来。
谢无炽进了门便宽衣解带,脱去身上这一身繁冗的丧制服装。
时书急得冒汗,生怕被看到藏着的东西,转着眼珠东张西望。
谢无炽解开身侧的细带,视线停留在时书发红的耳尖:“房间里很热吗?”
时书:“不热啊,还好吧……”
谢无炽再看了眼凌乱的床褥,明显刻意的折痕,男友回避的眼神。缓慢地走到床边来,剩下腰间的系带,道:“帮帮我。”
时书的手伸出去:“怎么了?系的很紧?”
接着,猛然反应过来。抬头,这果然是谢无炽的情趣之一,让他帮忙解衣服上的带子。时书手指头开始拐弯:“有这么难解吗?”
彼此的距离变得很近,谢无炽身上刚晒过太阳的炙热气息袭来,宽肩窄腹,带子正好别在腰腹的部位,随着轻微的呼吸,块垒分明的肌肉也在起伏着。
时书至今看见谢无炽的腹肌,第一反应还是雄竞:“怎么练的?”
不知不觉离谢无炽很近,半低着头,他洗练利落的胸口正对在眼前。谢无炽只是皮肤薄,不算薄肌,很明显的强悍修长的线条,力量积蓄处隐含着爆发的雄悍气势,对他来说对自我力量的掌控感不可或缺,会时常锻炼,增强力量和协调性。
谢无炽:“在军中,和将士们一块儿操练。”
时书没有了之前对谢无炽这副躯体的头皮发麻的炸毛感,收回目光,手指认真地解着带子,研究这个绳扣的构造,时不时停下来挠一下柔软的头发。
片刻,耳边似乎轻轻叹了声气。
“还真只顾着解衣带。”
“多看我。”
“………………”
时书血一下冲到耳顶,俊秀的脸上瞬间通红,抬头用“谢无炽,你知道我想骂你什么,我就不说了”的目光看他。
再低头,成熟偏暗的肤色,极其热情和富有欲望,皮肤下骨骼和肌肉随性地走动,像被淬炼过似的,散发着催情的气味。奇怪……以前怎么没有摸他的冲动。
时书白皙的手指,莫名其妙移到他的腰际,贴到发烫的皮肤。
时书的下颌被覆着薄茧的手掐住,仰头,吻落下来。
第9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