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息,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

下一秒,时书牙齿咬合,蓦地一疼

“谢无炽!你疯了!放开我!!”

时书下巴被一只生铁似的大手扣住,谢无炽身高接近一米九,比时书高大半个头,手指强硬滚烫,身影逼近后无可抗拒地掐起他的脸,黑暗一下漫上了他的眼。

谢无炽眼中暗色侵蚀:“你好像永远学不听话。”

“放放放开你干嘛!谁要听你的话!”时书设想他会痛骂一场的男男对抗画面都没出现,居然是这样,伸手用力掰掐他的手腕。

“放开!我艹,兄弟你掐人下巴什么毛病?嗯”

又被扣紧,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在他唇边。

酒味……浓烈的酒气,让时书炸毛的神经缓和了:“谢无炽,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无炽:“我没醉。”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那你真的醉了!你还是赶紧睡觉吧!”

时书扒他手试图解开无果,这时候才察觉谢无炽力量在强制压迫中的掠夺性优势。那手臂的力量十分惊人,箍着他的下颚。

时书警告他:“再不松开我咬人了!”

“咬、啊。”

谢无炽不仅不松,反而将全部重量搭下来,烛火幽暗,携带着漆黑影子恶魔一样掠下。谢无炽低头审视时书的脸。距离压缩得太近,他躯体的高热温度霎时袭来,几乎要把时书点燃。

混杂在空气中,谢无炽身上那陌生的,精力旺盛,健康强壮的雄性的气味,几乎无所不在,充斥感官。

时书泫然欲泣:“放开我,我讨厌男人,好讨厌的感觉。”

“谢无炽,我咬人了!”

谢无炽纹丝不动,冷硬如铁。

“我真咬了!”

时书低头狠心一口咬在他食指根部,用力,谢无炽吃痛不再掐他的下巴,松开手,但下一秒那双温度炙热的手蓦地捂住他的下半张脸,带粗茧的指腹摩挲过他皮肤,鼻尖几乎挨着鼻尖,谢无炽漆黑深邃的瞳仁近在咫尺。

“你、听、话。”

“干什么啊兄弟!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时书没再客气,他确信谢无炽是真的醉了,屈起膝盖用力往上顶,但他的腿刚挑衅了没几下,立刻被另外两条有力的腿架住,肌肉强劲将时书固定在原地,几乎纹丝不动。

挣扎。

挣扎不动,精疲力尽。

力量和体型上的绝对压制。

时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无炽你属狗吗!你怎么喝醉了这样?!

“放开,放开,放开!……”

时书用力拍他,推他,踢他挣扎无果后,终于停了下来,心脏因为情绪激动而猛烈地跳动着,耳朵里全是心脏砰砰的炸响,浑身毛孔都炸开了,往外冒汗,夜色反而变得静谧沉默。

时书索性什么也不做,藏在他掌心下轻微的呼吸,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