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在对宁晏雄子进行更多了解之前就自以为是地偏见了，同样抱歉。”

站在一边旁观了这一幕的宁晏：不是？这怎么突然就进入happy ending了？

显得他这个劝和虫很多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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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宸最近在公司里的表现越来越积极，姜染看他把心收得差不多，也不再故意让他打杂，为言宸分配了一些还算要紧的正经工作。

唯一需要在意的是，言宸依旧在想办法和宁晏接触，每天都要来总裁办向姜染试探一下宁晏的行踪。

“姜秘书，我可以进来吗？”一道温润平和的声音在总裁办门口响起。

房间内何瑞戏谑地看了姜染一眼：“又来了？”

很显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何瑞已经和姜染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姜染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放下一份刚刚处理完的汇总文件。

“不喜欢被他骚扰，辞退就是了呗，怎么还天天留在眼前？”何瑞调侃。

姜染默不作答，只含笑看了何瑞一眼，然后就开口将门口已经等得有些焦躁的言宸放了进来：“请进。”

何瑞仗着自己戴了口罩，毫不掩饰看热闹时嘴角的弧度。

言宸背着自己的儒雅精英包袱，踱步走近姜染的办公桌，可惜一开口，那副稳重的面具就碎了一半：“姜染，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老板的行踪！”

“怎么？”姜染反问。

“我昨天问你老板在哪里，你告诉我老板已经不在中心星了！”

“嗯。”

“你就一个‘嗯’？难道你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

言宸看到姜染这副遇到什么事都表现得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烦，他的形象已经在姜染面前崩的差不多了，凭什么姜染还能装得这么好？

“昨天老板出现在第一军校门口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就是单纯地不想让我和老板接触！你害怕老板发现我的才能，然后抢了你的位置！”

姜染神色不改，保持着一贯的淡定自若：“我确实不知道，毕竟老板就是老板，我哪里来的立场去时时询问老板的行踪呢？”

言宸咬牙，正要指责姜染把他当傻虫涮，就听到敲门声。

“请进。”姜染忽视言宸带着怒气的目光，开口道。

来虫是简思。

“何副总，姜秘书，这是刚做出来的活动服装建模，你们看看。”

言宸在简思开门的一瞬间迅速恢复成一贯的从容样子，完全看不出刚刚那个就差指着姜染鼻子骂的虫是他。

简思把手里准备好的光脑放到姜染和何瑞眼前，犹豫道：“这样的衣服，真的没问题吗？”

姜染顺着简思的视线看过去，光脑上是最新建模结果的展示界面。

第一件只有几块零散的布料被一根根绳子串联在一起，让虫十分怀疑做出这件衣服的虫是不是手头实在不宽裕买不起布料了。

绳子上面带着几颗散发着柔润光芒的漂亮珠子，为这块姑且称为衣服的布料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另一件则更为过分，只有几根绳子编织在一起，将将遮住什么部位，搭配带着金属小铃铛的黑色脚环，让虫不禁联想到小铃铛在有节奏地响起之后的画面。

最后一件是最“完整”的一件，当然，完整的前提是忽略它几乎透明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