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朝朝问:“感叹什么?”
向野:“感叹某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某人瞬间说不出话了。
好半天,蒋朝朝才憋出一句:“这样吗。”
向野带了叹气在声音里:“是啊蒋先生。”
蒋朝朝不横了,老实了,好好坐着了:“那好的,谢谢。”
向野又笑了:“不客气。”
好嘛。
他又可爱了吗?
也好。
车逐渐地驶离那天街道,向野打开了音乐,也把声音拧大。
外面的雨停了,但车窗上还有许多雨渍,城市也是一副湿漉漉的样子。
这样的天气在向野的车里听歌也很舒服,渐渐的,两人都不说话了。
一首歌结束,放空回神的蒋朝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于是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扁扁的群。
最近聊天在半小时前。
蒋朝朝正想退出去,就在这时,群里跳出了新的消息。
不是诗不是词:「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蒋朝朝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下巴上。
很快,他的积极群友们就出来了。
群友1:「怎么了怎么了!」
群友2:「怎么了怎么了!」
更有敏感的群友说。
群友3:「是不是叔叔有新动向了!」
群友4:「啊叔叔叔叔!」
怎么回事这个施辞,打字这么慢。
终于在千呼万唤的十多秒后,施辞的下一句出来了。
诗词:「我好像坏了我叔叔的好事!」
诗词:「怎么办啊,我罪大过了!」
群友1:「什么好事?」
群友2:「展开说说!」
诗词:「我刚刚下去拿水喝」
诗词:「我家的餐厅和酒柜是紧挨着的嘛,冰箱就在酒柜那个墙的旁边」
诗词:「我下楼的时候酒柜里面的灯开着,但是外面所有灯都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