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时候不该笑,毕竟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责任,可还是忍不住。
许昭蹬了蹬腿,顿时一阵酸麻,又任命般不动了,“你还敢笑,还不都怪你!”
“怪我怪我,”年牧归给他轻轻捏着大腿,虽然手上收了力道,许昭还是鬼哭狼嚎的,“都怪我,我…没用力啊。”
“那也疼呢。”许昭都疼出鼻音来了。
年牧归急忙道:“那我再轻些。”
他越来越拿自家夫人没办法,尤其是刚被折腾了一通,正处在无理取闹阶段的夫人。
夫人腿上怎么还有牙印?
年牧归在那附近轻轻捏了一下,许昭立马嚎叫起来,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哦,是我…咬的。
“都有些破皮了,”年牧归道,“一会给你擦些药。”
许昭收了收腿,“不用,你给我擦擦身上吧,好黏糊。”
年牧归拿起扔到旁边的帕子,摸着上面已经不热乎了,又到浴桶里重新打湿。
伺候夫人这事,可不能叫别人来做,必须自己来才放心。
第66章 相公€€€€
从瓦舍回来之后,年牧归又忙碌起来,除了早朝和批折子,午后还总有官员来府里议事。
许昭不去议事堂,那些人在说什么事,他觉得最好也不要知道。
反正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午睡起来,年牧归又去前厅了,许昭坐起来,发会呆又躺下了。
这几日肯定是纵欲过度,身体透支了…
这会子腰也疼,腿也酸,连嗓子都不怎么舒服。
他躺了一会,又翻个身趴下了。
还是这姿势舒服些。
他用手掌垫着下巴,眨眨眼睛,脑袋里一直在转一件事。
是年牧归前几日在瓦舍的床上,两人事后依偎着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珍珠,若有那么一日,你想不想做皇后?
许昭当时觉得鼻子都通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可是再一想,这话若是由年牧归嘴里说出来,倒也合理。
其实,许昭也时常纳闷,这人如此位高权重,说是独自把持朝政也不为过,为什么还要屈尊做摄政王呢?
大概是对大盛的忠心?
这么久了,许昭也看在眼里,年牧归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狠厉…
这个好像确实有…
但是他对大盛是实实在在的,对小皇帝也时常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并没有想过要坐什么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