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归这才恍然大悟,啧啧两声,“这人细看起来,果真奇丑无比。”
“不是叫你悄悄收拾了,怎么还把这玩意拿来了,怪吓人的。”
鸣珂动动眉毛,有些无语,“您什么时候怕这个了?”
问完了又有些后悔,这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果然,年牧归道:“是夫人怕,若是叫他瞧见了,肯定吓一跳。”
鸣珂把那布兜拎起来,拱拱手,“属下这就去处理了。”
“好,”年牧归点点头,又叫住他,“井里头冰镇的西瓜,你拿一个回去吧,解暑。”
鸣珂晃晃布兜,示意年牧归,自己手里还拎着这东西呢。
“多谢主子,属下还是先去把这东西处理掉吧。”
今儿许昭心情很好,听镇上人说,那个叫邹蓬的也不知道叫谁寻仇上门,听说脑袋都没了,场面极其惨烈。
官兵进去调查,发现他后院关了好几个女子,都是被他抢来的。
那邹蓬平日便欺凌乡里,这回叫人收拾了,百姓都觉得解气。
许昭搬了躺椅,在院子里躺着,很是惬意。
“相公,”他摇了两下,闭着眼睛嚷嚷,“我晕了,快来帮帮我!”
年牧归端着果盘从屋里出来,一脚踩住躺椅的竹条,躺椅猛地停下来不晃荡了。
许昭嘴里被喂了颗冰葡萄,张着胳膊嚷嚷,“抱一下嘛抱一下嘛。”
年牧归把果盘放下,抱住许昭,去吃他嘴里的葡萄,“缠人。”
许昭胳膊抱着他,腿也缠着他的腰,哼哼唧唧道:“相公,听说邹蓬府里放出来的那些女子,都没地方去,孤零零的,多可怜啊。”
年牧归捏捏他的鼻子,“想说什么?”
“我想着,咱们那山庄最近客人挺多,挺红火的,”他皱皱鼻子,笑着,“要不,咱们把那些女子收过去吧,正好山庄新设了茶坊,便叫她们去那里帮忙,好不好?”
年牧归听许昭说这些,觉得他整个人软软的,自己心里也软软的。
他把手伸进许昭衣裳里,轻轻抓了一把,道:“什么山庄、铺子的,一应事务都是夫人说了算,不必来问我。”
许昭午后刚冲了澡,这会儿身上都是皂角混着花瓣的味道,年牧归在他颈间狠嗅了几口,掰着他的腰贴在了自己身上,“夫人说什么,一切便是什么。”
“我同我这副家产,一应都听夫人的。”
躺椅上空间有限,许昭叫他牢牢禁锢着,难受极了,小声哼唧着,在他肩膀上抓了几下,“那快从我身上起来,你好重!”
年牧归解着他的腰带,呼吸声逐渐粗重,“不。”
“不是说都听我的么?”许昭仰着下巴,身上打了个抖。
“这一件事不行,”年牧归握住许昭的脚踝,“除了这一件,其他都听夫人的。”
躺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摇晃幅度逐渐增大,许昭真怕这玩意儿叫年牧归弄散架,咬着他的耳朵,半是命令半是哀求,“相公,抱...抱我进屋。”
“好,进屋。”年牧归笑笑,一把揽住许昭的腰,使使劲,一只胳膊便把人抱起来了。
虽然是抱着,可旁的事却一点都没耽误,反而因为两人位置的变化,猛地刺激了一番。
许昭叫他抱着,牢牢勾住他的脖子,嘴里一边哼一边骂,“年牧归你混蛋!”
年牧归抱着他朝屋里走,步子迈得极慢,又故意朝上颠他,许昭怕掉下来,声音都带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