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掌柜嗓门也忒大了,许昭闭上眼睛,有一种大掌柜就站在他俩床头观赏的感觉。
年牧归这什么癖好?
摄政王了不起啊?
“...嗯...”
许昭皱着眉头,使劲在年牧归肩膀上推了一下,咬着牙压住声音,“别咬人,疼...”
年牧归用牙齿钳住许昭胸口,细细咬弄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磨牙期没过,这么大人了还有这习惯。
许昭叫苦不迭。
马车都在东市最热闹的地方,外头可都是人,谁知道有没有人趴车厢上偷听。
掀开车窗,蹭地一堆人头,许昭能当场钻地缝里去。
瞧瞧这摄政王和小夫人,多荒唐啊,竟然在闹市公然亲昵。
哟,那小夫人还哼哼呢,未成亲的小姑娘、小少爷可不能听。
小夫人胸口可真白嫩,叫王爷弄得一颤一颤的,可比画上的美人图还好看。
王爷竟然...竟然把小夫人胸口那处含在嘴里了,可羞死人了,老婆子一把年纪了,都不敢看这场面。
小夫人好像不情愿呢,这不皱着眉头朝后躲呢?
你知道什么,这叫情趣,听说咱们王爷就喜欢这一款的,身子软,放得下身价,芙蓉帐里春水涟涟...
谁特么春水涟涟了!
许昭猛地睁开眼睛,朝年牧归肩膀上咬了一口,像发怒的小兽。
年牧归朗声笑笑,把另一边肩膀也送过去,“夫人使劲儿些,给本王留个印记。”
“不要脸呢,”许昭红着脸瞪他,“外头都是人呢,别胡闹了,怎样都回府再说。”
年牧归把许昭裹在怀里,叼着他的耳垂,“回府以后,夫人当真任凭处置?”
许昭慌忙否定,“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夫人...”
“王爷!”鸣珂掀了下车帘,还没抬头朝里看,又嗖地放下了。
论贴身侍卫的自我修养。
年牧归清清嗓子:“怎么了?”
他看着许昭慌乱的神态,忍不住掰着人家下巴,急急吻了几下。
“王爷,”鸣珂语气十分正常,“到酒楼了,管家说夫人回府,要置办些新鲜菜式,问夫人有什么想吃的?”
“嗯,”年牧归叼叼许昭的嘴巴,“夫人有什么想吃的?”
“有!”
许昭像是得了释放,猛地从年牧归腿上跳下去,正正经经地坐到一边。
他咳嗽一声,感觉声音正常,才扯着嗓子朝外吩咐道:“酒楼我好久没吃了,听说有好些新菜式,便劳烦管家挑些没吃过的吧。”
“啊,还有!”许昭这会注意力回归,才闻到外头的香味,“是不是到东家桥了?东家桥烧鸡!买一只东家桥烧鸡!”
“好嘞!”老管家在外头应道,“那老奴便看着点了,一会儿叫人送到府上。”
又不知在吩咐哪个小厮,“去买只烧鸡来,记住,要新出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