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穿鱼左看右看,纳闷:“人呢?”
不是说好四月廿一,在聂家碰头吗?
少庄主哼笑:“许是怕被威风凛凛的我一根手指摁死?”
柳穿鱼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少庄主转而道:“贤弟一路保重,为兄先回书房……”
没被少庄主目送,柳穿鱼莫名有点不习惯。
忽有所感。
转头,看到黑乎乎一身的玩家,蹑手蹑脚靠百兵塔遮掩身形。
柳穿鱼:“……”
作甚?
多只耳左右张望,确定没别的人在场,倏地松了一口气,一如既往地嘴甜:“小哥哥好呀~”
“做贼心虚。”
“诶?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惧怕鹤兄。”
“哦,你说这个……”
多只耳摸了摸傻雕羽毛,轻功还算丝滑,飞到雕背上。
边熟稔自然,跟剑客挤挤着,边道:“我还真怕……你那个鹤兄。”
柳穿鱼拍拍雕背。
业务熟练的大雕无需口笛指挥,当即起飞。
玩家“诶呀”一声,没法像NPC一样稳如盘石,果断不要脸,一把抱着剑客的腰。
“松手。”
“我会死的!”
柳穿鱼脱口而出:“又不是真死。”
多只耳自然地接话:“但也是真疼啊!而且,我恐高!”
最终,玩家抱得更紧了。
双手双脚全缠在剑客身上。
柳穿鱼:“……”
好没用的家伙!
没用的家伙长舒一口气:“小哥哥好有安全感,难怪你那个鹤兄喜欢你。”
柳穿鱼被夸得愉悦。
遂也没在意玩家跟张狗皮膏药似的巴着自己了。
“唉,小哥哥,你说你走在路上,遇到一个看不大顺眼的人,说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也不确定是多少年后的自己,会不会吓死?”
多只耳絮絮叨叨。